样过,他想,也许往后,也再不会这样了。
这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一次,是第一,也是唯一。
往后余生,他又该以怎样的面貌去对待接下来的生活,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的他,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就那样,睁着眼,一直坐着,坐到了天亮,而房内的靖夏也是一夜未眠。
两个人,明明离得那么近,却又好像那么远,远到他们再也触及不到彼此,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没有立场。
知道靖夏上午要出院,盛言骁一早便去找江梧办出院手续。
来到他的办公室,没有人,盛言骁又转去一旁的公寓楼。
那是离医院最近的小区,江梧平时就会住在那里。
“咚咚咚”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有反应,盛言骁心里着急着要办事,有些没有耐心。
他想起江梧告诉过他和风翊自己家门的密码,他们三个人之间,这些事不算是隐私,甚至都是有备无患,万一有一方失去了联系,可以直接进他家里找他,看他是否还安好。
没有多想,盛言骁输了密码便开门进去。环视一圈,沙发上和地毯上一堆乱糟糟的衣服,还有很多其他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他了解这是江梧的正常生活状态,大概都要以为这家里被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