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海,剁了你的鱼头,给我大哥炖汤喝!”
沈馥笙脑海中闪过在大哥面前邀功的场景,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神情。
“总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撤吧!”
眼见沈馥笙重伤,又一批青鳞鲛人源源不断地爬上甲板,一众属下开始打起退堂鼓。
沈馥笙死死握住鱼叉,下令道:“所有人!撤退!”
撤退的哨子吹响,潜水员没有一个上来的,多半是凶多吉少。
舵手陆续调转方向,双方的较量仍未结束。
就在这时,海面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船身开始摇晃起来,舵手加紧速度逃离漩涡。
水下的鲛人跟随漩涡的轨迹自由游行,剩余的两名潜水员被晃得呕吐出来,手脚使不上力气,只能丢掉武器。由于不能及时浮出水面换气,两人陆续溺水而亡。
狂风大作,沈馥笙抬起头,发现头顶的天空不知何时变了颜色。
顷刻间,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漩涡中央凝起一股巨大的水柱,水柱顶端托起一只白鳞鲛人。只见它凭空抓起一把冰做的巨孥,以冰为箭,一连四发,一击击弊四人。水柱渐散,白鳞鲛人弹跃到甲板上,疾冲而来,再发四箭,其中一支正对沈馥笙的胸膛。
“总长小心!”
一路护卫沈馥笙的于叔,一个箭步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沈馥笙面前,冰箭穿透他的胸膛,留下一个血窟窿,而后扎在沈馥笙胸前。两人一齐倒在甲板上,沈馥笙抬手抚上受伤的地方,一阵阵冰凉刺穿心房。
白鳞鲛人拔起钳制赤鳞鲛人的鱼叉,试图将赤鳞鲛人从渔网中解救出来。
“……于叔……引雷……给我……”
沈馥笙眼看着于叔无奈地摇了下头,合上了双眼。
船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一颗引雷从于叔身上滚落下来。
沈馥笙侧着身子,抓住那颗引雷。这颗引雷,引的便是船尾拖拽的那串谁雷。这是鱼死网破的一招,本不须走这一步。
白鳞鲛人的鱼尾在沈馥笙眼前扭来扭去,沈馥笙趴上去狠狠一口咬了上去。白鳞鲛人吃痛,转过一头银丝看向沈馥笙,蓝色的瞳孔放大,抬爪狠狠将沈馥笙扇出,撞到围栏上跌落至甲板上。
赤鳞鲛人终于摆脱了束缚,一把夺过白鳞鲛人手中的鱼叉,高高扬起,咬牙欲掷向沈馥笙。白鳞鲛人看到沈馥笙挣扎着爬起来,手中握着一个冒着烟雾的黑球。它似乎知道那东西有多厉害,立即拽住赤鳞鲛人,以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