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书法可有名字?”
“草书,行草。”
“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取草创之意,谓之草书,不知老夫说得可对否?”
“先生大才,只一眼便看破了行草的笔法,学生佩服!”
“小友莫要谦虚,以老夫之见,你这书法没有十几年的功力,断不可能有如此高的造诣,想来定是自小便开始浸㸒此道。”
见云逸不卑不亢谦逊有礼,庄静庵也是老怀快慰抚须长笑。
“先生过奖,学生愧不敢当。”
见庄静庵如此夸赞自己,纵使云逸脸皮很厚,也开始有些脸红了起来。
在看破了行草的优势后,庄静庵便喜欢上了这种行云流水,气韵连绵的书写方法。
见猎心喜之下,也顾不得旁人在场,便满怀希冀的朝着云逸问道:
“不知小友可否将这草书传授与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