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词,这才被刘夫子除名后,云山当即便拜访了几位族老。
此前族老们就对原主那个二货颇有微词,只不过念及他是个读书人,担心他以后可能会高中,只得眼不见心不烦。
如今听说云逸不但被刘夫子除名,更是把十里八乡的夫子都得罪了个遍,几位族老自然也就没了先前的顾忌。
经过云山一番游说,几名族老自然也乐得送一个顺水人情。
“既然族长说我含血喷人,那我可得好好问问族长,你口口声声说我盗用了刘夫子的诗词,请问可有证据?”
云逸明白,所谓自己盗用刘夫子诗词的传言,多半是刘夫子为了掩饰自己识人不明,才故意传出来的。
至于其他的夫子,想来是因为自己当众拒绝他们,这才惹得他们恼羞成怒罢了。
不过此等传言,除了混淆视听外,根本就经不起仔细推敲。
毕竟当初沈幼薇拉着自己去学堂,找刘夫子的时候,他可根本没有提到自己盗用他诗词的事情。
而且当初有那么多人在场,就算刘夫子想要完全封住大家的口,那也是做不到的。
如今大家之所以愿意相信,如此破绽百出的传言。
恐怕更多的还是,对原主那二货的固有印象在作怪。
“证据?周少爷的话不就是证据吗?”
云山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想来根本没把云逸刚才的话听进耳朵。
“原来族长真的只是凭借周康的一家之言,就断定我盗用了刘夫子的诗词啊!”
“既然如此,我说他周康欠了我一百两银子,族长是不是也要替我讨回来啊?”
云逸怒极反笑,也不管面色阴沉的云山,就这么直勾勾的盯向了一旁看热闹的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