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虚与委蛇而已,何来心腹一说?”
钱坤到底是浸㸒官场多年的老狐狸,仅仅只是一次试探,就明白云逸应该也是知道内情之人。
虽然这个情况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对此他倒也乐见其成。
要知道云逸的老师可是庄静庵老先生。
如果此事应对得当,就算他钱坤参与了刺杀朝廷命官的事情,那也只会有功无过。
毕竟他钱坤在这次的刺杀之中扮演的,可是一位不同流合污的忠义之士。
虽然刺杀朝廷命官的法子不被律法允许,不过在刘庚年的黑暗压制下,这都是无奈之举不是?
想到此处,钱坤直接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继续表演道:
“为了偿还买官的欠款,刘庚年自上任之初,连屁股都没有坐稳,就开始在临江县大肆贪墨。”
“由于从其他途径来钱太慢,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刚刚收上来的税银上面。”
“那些被他挪用的税银,一部分被他用来偿还了买官的欠款,另一部分则全部被他送给了京城的靠山。”
“这些税银被他挪用之后,我本以为他会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可直到到了朝廷上缴税银的时候,他依旧没有任何弥补的动作。”
“后面的事情你们也就知道了,他为了填上这个窟窿,做出了戕害同僚的事情来。”
“其实也怪我没有尽早发现他的意图,数目如此巨大的贪墨,一时之间他又如何能通过其他方式补齐呢!”
“自从得知了这个情况之后,我就一直彻夜难眠。”
“在此期间,我也曾想过向上官举报他贪墨的案情。”
“可是刘庚年背后的靠山很深,而且他贪墨的银钱大部分都孝敬了靠山。”
“如此情况之下,我也只得暂时隐忍等待机会。”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此期间,我又得知了他戕害同僚家属的事情。”
“在得知这个情况之后,我的良心实在难安,于是便想方设法给这些家属通风报信。”
“只是每次我得到消息的时候,都会迟上许多,以至于消息送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死在了刘庚年的屠刀之下。”
“这些年每每想到此事,我都是彻夜难眠。”
钱坤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
对于这家伙的表演,云逸二人一直都是沉默以对。
这家伙说的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