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居然一直延续至今。”
“若是有幸得见你说的那个诸葛明,我倒是有许多疑问想要向他打听一番。”
见到庄静庵如此态度,云逸提着的心当下放下不少。
只要庄静庵不是那种愚忠的老顽固,那红莲教的事情就可以就此揭过。
在安下心来后,云逸便把清风寨老弱妇孺的冤情,还有当年税银旧案的情况一一向庄静庵讲述了一遍。
在听到有人给那些老弱妇孺传递消息的时候,庄静庵紧皱着眉头突然插了一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送信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县衙的主簿钱坤。”
听到庄静庵如此说,云逸不由就是一阵惊讶。
他当初只是怀疑送信之人是刘庚年的身边人,却没想到庄静庵居然如此笃定那个送信之人就是钱坤。
见云逸满脸的惊讶,庄静庵叹息一声后,这才开口解释道:
“这个钱坤在刘庚年上任之前,就一直在这临江县做主簿。”
“若是按照资历,当年他就有机会升任这临江县的县令一职。”
“当年临江县县令空缺之后,吏部也曾考虑过提拔钱坤。”
“可不知为何最后任命下来之后,这临江县县令的人选却成了刘庚年。”
“后来刘庚年上任不久,临江县就出现了税银被劫案件。”
“这件事情最后虽然不了了之,不过周边三地的官员,却就此断绝了升迁的机会。”
“当年朝廷虽然没有查出这桩案件到底是何人所为,而且没有直接追责三地的官员,不过他们的升迁之路,却也变得更加艰难起来。”
“官场的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像这等容易惹祸的官员,是没有任何一位上司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