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出门去了。
沈晏卿给福宝喂了奶膏后,这娃儿又躺床上呼呼大睡了。
他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
晾衣架子好像有点儿高,之前他一个人带着弟弟,都是皮糙肉厚的男人。
这晾衣绳子就是在山上搓的麻绳,这麻绳日子长了有的地方都要断了。
沈晏卿将麻绳全给收了起来。
拿了新买的布搓了根晾衣绳子,一头绑在树上一头绑在屋檐下,又比划了下高度。
嗯!
这个样子,小媳妇儿晾衣服伸手就能搭着。
好像总还是有哪点不太满意。
沈晏卿蹙眉在院子里转悠。
对啊!
这已经是夜里了。
小媳妇儿回来肯定是看不到自己所做的这些。
沈晏卿想到这,他俊朗的脸上嘿嘿一笑。
想到了。
拳头一握,这法子真不错。
说干就干。
沈晏卿撸起袖子快步进屋。
嗯,小媳妇儿的袜子有点臭得洗,这鞋头蹭了点灰用不用洗?
废话,小媳妇儿以后可是制药厂头,这得穿着干净体面,别说灰鞋头上有点脏空气,那、也、得、洗。
凑前闻了闻小媳妇儿的枕头布,嗯,有头油了,得洗!
翻这看看,凑那看看、。
看着面前垒成山的衣服堆。
沈晏卿拍了怕手喜滋滋的道:“开干!”
这男人干劲十足,水缸里是白天早打满了水,两个盆子里倒了水,将同颜色的衣裳放在一个盆子里,颜色重的放在另外一个盆子里。
夜黑风高的,洗衣裳的人也就沈晏卿一个人了。
用劲搓搓!
咦,不能太用劲,再把小媳妇儿的衣裳搓坏了就不得了。
沈晏卿又放轻了力度。
搓搓、搓搓。
天上有两只黑鸦飞过,这谁家的铁憨憨,大半夜的洗衣裳。
这飞过别人家,哪有男人洗衣裳的。
嗯哼,看来这家是只母老虎。
这做y难,做人也真难啊。
——嗷呜。
一声虎啸,两只黑鸦吓的扑棱着翅膀飞走。
沈晏卿抬头看那漆黑黑的夜空。
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了乌鸦的叫声,嗯,看来是乌鸦都佩服自己会洗衣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