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
牧阳想到一半，碎灵丹就发挥了效用。
他只觉得腹中一股火热的能量，直冲天灵而去，瞬间就冲破了灵魂空间的屏障。
疼痛来的如此突然，以至于牧阳的脸上还挂着轻蔑的笑容，他便已经昏死了过去。
“草，这他娘的还真是毒药！”
牧阳愤恨不已，这是他昏迷前唯一的念头。
“牧阳！牧阳！”梁玉婕眼见牧阳倒下，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急切的喊道，“神志守灵台，万事皆无惧……”
梁玉婕冷静的重复着嘴里的话，声音中似乎透着一丝神力，逐渐将牧阳的意识唤醒了过来。
此刻他的意识，身处于灵魂空间，只见这里原本空荡的空间，充斥着一片血红。
血红迷雾之中，似有巨龙咆哮，神凤唳鸣，无数庞大而又恐怖的力量，奋力的轰击着他的六魂十四魄。
半空中浮着的那六颗暗红色血球，被震得剧烈摆动起来，周围十四道魄链也随之发出阵阵轰鸣。
不知道为什么，牧阳丝毫感受不到痛苦，即使是那六魂之一已经开始寸寸碎裂，他也是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包裹在魂魄上的那层透明能量，显然是已经尽力了，它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攻击，仅仅在眨眼只见，便碎裂了开来，被红雾所吞噬。
变化依旧在持续的进行着，六魂首当其冲的依次碎裂开来，其次是十四条魄链也跟着寸寸断开。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牧阳就这么看着自己的魂魄被这些红雾无情的击碎。
他有些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他却只能站在这里，当一个沉默的看客，静静的见证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神志守灵台……”
“神志守灵台……”
梁玉婕的声音传了进来，牧阳惊讶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灵魂空间内，听见外界的声音。
她的声音仿佛有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将牧阳拉出了灵魂空间，在身体内漫无目的的游浮着。
五脏六腑、经脉穴位，都在牧阳的眼皮子底下缓缓划过。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他能够亲眼看见自己左臂上的伤口，甚至还能透过那些伤口看见外面的世界。
他甚至还可以触摸自己的心脏，感受着那强有力的跳动。
“我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牧阳暗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