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摘下面纱而打扰各位。”
‘施楠’姑娘向来都是冷冰冰的,头一次见‘施楠’姑娘如此好说话,他们的心都怪痒痒的。
听许知笙这么一说,少了些许宾客的呼声,但还是有个别几个还在叫嚷着我们不怕,甚至发誓,只要施楠姑娘可摘下面纱,每日必关顾姑娘的生意。
“那行吧。”许知笙假意不敌他们,然后缓缓地摘下面纱。
一双灵动的眼睛下,面纱掩盖处,是密密的红疹子。
空气中多出了几处倒吸冷气的声音,许知笙看着他们的神情,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些红疹子都是自己画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场面,看样子,效果出奇的不错,至少起到震慑的作用。
倒是薛元绪有些不信,他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许知笙脸上的红疹子,却被许知笙的一声咳嗽给吓住了。
“咳咳。”许知笙侧着脸,拳头放在嘴边咳嗽,咳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
阿肆见状,也开始演了起来,她连忙扶住许知笙,“昨日施楠姑娘得了些风寒,如今还没好。”
风寒和红疹子联系在一起,这就让人不由地会去多想,或许是得了什么病。
薛元绪当然也想到这点,毕竟美人与性命,他当然会选择后者。
只见薛元绪脸色一变,立马远离许知笙,急忙招来端水的小厮,重新洗了洗手,但又想起在宴席前,自己还与她接触过,便浑身都不得劲,也顾不得招待人了,转身就要回去重新洗个澡。
看着薛元绪要离开,许知笙倒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毕竟账本已经得手,她就不信还抓不住他的把柄。
见大家都有疏远的意思,许知笙又重新带回面纱,“那施楠就此告退。”
说完,许知笙便拉着阿肆离开,期间再也没有人拦下她们,只剩下窃窃私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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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薛府后,许知笙就带着阿肆坐上马车,马车缓缓而动,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有马车外传出一阵阵声响。
没走几步,马车就被逼停了下来。
“停下这辆马车。”
官兵们从前面而来,搜索附近可疑的人物,在官兵的阻碍下,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阿肆看了一眼许知笙,在对方的点头下,拉开门帘,“这位官人有什么事吗?”
“太子殿下遇刺,任何人都要进行搜查。”官兵望向马车内,见只有两个女子,还是例行问道:“你们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