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化身怪物的萨满有些崩溃，他当然看不到戴维的数据，所以用他过往的经验完全看不透戴维。
直觉中维拉感到那丝属于死神的脖套离自己越来越近。
眼见身体即将缩小到两米，再不分离一波，怕真的会被消耗至死。
想到自己的【虚空】领路人，曾提醒过，宁愿在物质世界苟活，也不要回归虚空。
一旦回去，就要被大君玩弄不知多少岁月，直到再度取悦了大君才会被送回物质界。
想到这，维拉突然停止了攻击。
在所有玩家震惊的目光中，鼻涕虫般的身躯对着他们的老大戴维跪着下来：
“拉维尼的酋长，诺德的雄鹰，我恳求你，放过我！我不该鬼迷心窍去算计拉维尼，算计你。”
“我曹，这么真实的么，BOSS求饶，这是什么操作。”
“是啊，我玩了不少游戏，第一次见啊！”
“要不说《埃纳维亚》没公测就打的其他游戏找不着北，看看，这就叫细节！
“那你说，老大会同意么？”
“要你，你会同意？”
“那必定不行，如果是个夜魔小姐姐，我大概会放，丑比，不配！”
沙雕玩家们议论纷纷，戴维这里轻笑一下说道：
“人与人的争斗，成王败寇，你赢了我也不会说什么。
你求我放过，看在你教过我知识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放你，可你现在。”
戴维指了指他鼻涕虫的身体，语气中略带嫌弃的说道：
“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怪物，放了你，为祸高谷，我做不出这种蠢事。”
维拉听到戴维的话，暴躁的【虚空】源能再一次冲击他的大脑，但求生的本能让他再次压制，继续求饶道：
“我也是误入歧途，不能回头了，拉维尼的酋长，给个机会。”
戴维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昨天夜里，对着自己哭诉的那个名叫别列科夫的小学徒，幼小身体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伤痕。
沉迷施虐之人，哪有误入歧途？想到这，戴维声音冷了下来说道：
“你要记住，惩罚越多，人才越会成长。
维拉萨满，希望这次我对你的惩罚，能让你回到【虚空】之后，获得成长！”
维拉闻之一愣，这话似曾相识，随后在混沌的大脑中想起，这不正是那天自己惩罚学徒的时候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