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还给了张曀仆,问道,“那你怎么想的?前去赴约?”
张曀仆接过那信件,随手揉成了团,塞进了怀中,耸了耸肩,说道,“去干嘛?西城县令可是做梦都想抓着我们,谁知道这守将大人是不是和那县令提前商量好了的。”
说罢,他便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伸着懒腰朝着他的屋子走去。
看着张曀仆的背影,阮宁皱起的眉头却是没有半分舒展。
西城守将这个时候来信寻张曀仆,只怕是和他那神秘兮兮一直不肯告人的身份有关。可张曀仆自己不说,她终究也不好逼问。
回到了住处的张曀仆,关好了门窗,坐到桌边,将怀里被揉皱的信件又取了出来。
抚平了那皱皱巴巴的纸张后,他仔细的看着信上的每一个字。
西城守将罗艺!他是知道的,当初父亲镇守幽州的时候,不止一次提到过这位罗将军。
他这个时候送了封信来,还指名道姓是找自己的,张曀仆却是有些想不通了。
按理说,清风寨如今风头一时无两,身为西城守将的罗艺起了拉拢之心,倒也能说得过去。可清风寨的大当家终究是阮宁,怎么找也不应该找到他的身上来。
难不成是……
越想,张曀仆便觉得西城守将罗艺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要见他不对劲。到了夜里,心底的好奇更是如同针扎一般,让他坐立难安。
逼迫着自己冷静了一夜,天一亮,张曀仆便去马厩寻了匹快马,出了清风寨。
往西城的方向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身后便传来了马蹄声,他转身看去,不由得挑眉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长弓看向阮宁,没有说话。
阮宁脸上露出一抹浅笑,说道,“我估摸着你肯定坐不住,就让寨门口的弟兄帮我盯着了。”
见张曀仆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的样子,她抢过话头,继续说道,“那位罗将军是敌是友也不清楚,你这般贸然的去见他,万一出个什么事,我和长弓跟着,好歹也能替你收个尸不是?”
听着阮宁这话,张曀仆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罢了,那便一起去吧!”
说是去见西城守将,可张曀仆却是半点也不见着急。快马加鞭三日便能到的路程,硬生生被他慢悠悠的走了七天。
到了西城城门外,三人下了马,乔装打扮了一番,经过了层层的检查,才朝着城中走去。
寻了个茶摊歇脚,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