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
赵恒的堂叔赵武极在兵部侍郎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年,这十年里为朝廷造兵甲,造武器,哪一样不需要钱?
这些年荀太后称国库空虚,已经连着好几年没发放兵器制造的银两,却又要求赵武极要造出精锐的武器,这世上哪儿来的这么好的事?
赵武极没办法,只能以朝廷的名义向三合庄借银两。
不过赵恒调察之后才发现,赵武极借用的大部分银两,都当做他的俸禄带回了赵家。
锻造武器兵甲反而是小头。
“我知道了,这些天辛苦你了。”
沈昶站起身,拿起手边的斗篷就要离开。
哪怕是已经过了年节,天气依旧冷得冻人,半点没有春回大地的感受。
“诶,你也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
赵恒没拦沈昶,见他要离开,反而还又将上次的要求又提醒了沈昶一遍。
赵恒与沈昶是朋友,但更多的是互惠互利的朋友。
“知道了。”
沈昶头也不回的说道。
最近工部右侍郎告老还乡,楚策让沈昶推举合适的人才。
得知赵恒让人从兰陵拿文书回京的陆丰年此刻正站在窗前听雨。
午时过后不久天色骤然暗沉,随即起了风,天上阴沉沉的乌云从东城吹到西城。
几声轰隆隆的雷响,下起了淅沥沥的雨。
春雷滚滚,万事皆明。
“老爷,夫人请您今晚过去,说是有事相商。”
管家进房点灯时,装作不经意地替陆夫人传达她的话。
正在看雨从峭檐上滚到地面塔叭声音的陆丰年眉间痕迹加深。
“告诉夫人我今晚有应酬,不去了。”
“是。”
管家躬下身去答是。
管家把这话传给陆夫人时,一向病弱的陆夫人像发了疯似的摔了两个杯子,砸了一张椅子。
“他今日休沐,哪儿来的应酬?他就是不想见我!”
陆夫人疯狂摔着叫喊着,头上的碎发乱得不成模样,表情狠厉。
陆管家不敢接话。
这不是陆丰年第一次不见陆夫人,也不是陆夫人第一次被陆丰年隔绝。
外面的人都在传陆夫人不常出门是因为陆夫人常年礼佛,不喜交际,却不知她礼佛是被迫的,她的清雅淡定也是假装的。
夫妻二人在外人眼里有多恩爱,在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