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沈王爷,战争生灵涂炭,只有停战,两国百姓才能休养生息。”
他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眼神也坚定。
沈昶笑了笑,没接话,转身离开。
刚一出门,李五筒情绪马上激动起来,他站在大门处不肯离开。
“放开我,老子今天不把他弄死,老子就不姓李!”
李五筒出门时也是被沈昶的人强行推出来的。
“你们放开他。”
沈昶见不惯李五筒的暴脾气,冷声开口。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一起放开了李五筒。
“你若是觉得自己能将完颜拓的性命留在这里你就上去。”
沈昶不想劝李五筒,他能理解李五筒想杀人的心情,可是完颜拓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京城,又主动要求和他见面,这已经足够说明完颜拓绝不可能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完颜拓能在西域十二王子争王的战争中作为仅存的王子存活下来,其心机手段可见一斑。
李五筒冷静下来。
他上前一把捞住沈昶的手,眼神发沉,他道:“完颜拓出现在京城的消息一定要瞒着你王妃,不能让她知道。”
沈昶一滞。
他还以为是何大事。
“挽君她已经知道了。”
沈昶轻声答。
李五筒脸色发紫,刚要发作,沈昶反手抓住他的手。
“回去说,这里人多口杂。”
此时他们正站在茶楼门外不远,身边路过的行人你来我往,可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
李五筒被迫吞下没开口的话。
上了马车,李五筒又提起刚才的话题。
“她怎么会知道……”
李五筒哪怕是到了现在,仍然不知道用各种称呼去称呼陆挽君。
叫姑娘?叫王妃?还是叫旁的。
他觉得每一个称呼都不合适。
李五筒对陆挽君有愧,这惭愧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心,叫他半点挣脱不得。
沈昶手上拿着把精致匕首正打量,闻声,匕首嘭地一声被插进匕壳。
“陆丰年出事那天,挽君在去陆家的路上被完颜拓的人带去见了完颜拓。”
沈昶语气很平静,叙述的口气听不出喜怒。
“完颜拓的人没敢对她怎么样吧?”
李五筒追问道。
沈昶颔首。
“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