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不懂,迷惑的看了眼赵姥姥之后,看着季幼仪,开口问道:“娘,什么是碰瓷?”
季幼仪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而且说这么多字,惊喜之下摸了摸他的头,耐心解释道:“你看她现在倒下了,咋们站的远远的,那跟咋们就没关系,你要是去扶她,她就会拉着你,说是你推到她的,让你赔钱。明白吗?所以咋们不能靠近。”
季安似懂非懂的点头,小孩子仇视的目光瞪了眼赵姥姥,然后拉着季幼仪又退后了一点点,小模样动作逗笑了她。
赵姥姥被气的七窍生烟,逮不到季幼仪,着只能粗鲁的拉扯着儿媳妇梁绣姑出气。
梁绣姑清楚自家婆母的脾气,不敢吭声,动作利索的将人扶起,小心翼翼的帮她拍着身上的土灰。
“娘,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赵姥姥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破口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我家就是娶了你这个丧门星,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连扶着人都扶不住,让我在这个小贱人面前丢人。”
梁绣姑没有防备,赵姥姥又用了力气。
她重重的摔倒在地,腰眼被地上的石头磕到后,肚子猛的抽痛。
她抱着小腹蜷缩在地上,额上一层冷汗。
赵姥姥素来就不是会体恤别人的,见她不站起来,便用脚推着她,怒骂道,“装什么死呢,你个扫把星,还不快点去来。”
季幼仪察觉到不对劲,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到底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她上前推开赵姥姥,吼道:“你看不出来她出事了吗?”
赵姥姥被推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摔得的疼了撒泼:“诶唷,你你居然敢推我,诶唷,没天理了啊,来人啊,快来人啊,不孝子孙啊,敢跟我动上手了啊,快来人做主啊,有人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
季幼仪忙着查看梁绣姑,没理会她,季安在一旁看着,思索着。
脉象圆滑如珠,快速不停滞,这是喜脉,但同时脉象不稳,有滑胎的迹象,必须尽快施针保胎。
眼下在路上,不是好的施针地点,虽然家里不远,但她瘦弱,扛不起一个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幼仪,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她苦恼的时候,听到动静的五根婶正好赶来。
季幼仪立刻求救,“婶子,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扶着她会院子,不然她跟肚子里的孩子就危险了。”
“诶,诶,好的。”
五根婶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