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方子药膏就全推我身上,我在这城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想来也没人敢动我的东西。”
季幼仪这倒是没想到,诧异的看着他,“哟师傅,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面子的人呀?”
“边儿去,少调侃你师傅我。”刘大夫不接受她的调笑,端起酒杯,“要不是看在你还有这么点本事的份上,我才不出这个头呢。”
“是是,师傅您老人家委屈了,以后徒儿一定孝顺你。”
刘大夫听着她敷衍的话,瘪了瘪嘴,“你店面弄好了吗?”
“还没呢,等过两天我还要进城一趟,到时候在去看铺子。”
“只怕你到时候什么铺子都租不到了。”
季幼仪显然还没想到一件事情,刘大夫意味不明的话引起她的忧虑。
“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大夫‘啧’的溜了口酒,“你今儿个得罪的可不光是张秀才。”
对啊!
经过提醒,她这才抓住了关键点,张秀才今天还是其次,最多是丢了面子,是那牙行的郑掌柜可是实实在在的出了大血的。
“啊呀,瞧我的这脑子。”她放下碗筷,懊悔的拍着额头,“真是个猪脑子啊。”
刘大夫一眼就看穿她的把戏,毫不留情的戳穿,“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这店面的事情我可不会帮你,你自己解决,后面的事情我都会帮你铺好。”
季幼仪想不通,为什么店面的事情师傅不帮忙,不过她也没强求。装了样子没用就收起来,端起饭碗继续吃饭。
这收放自如的功夫,堪比影后。
安安也是见怪不怪了,面对她日常戏精,就当是看戏了。
晚饭后,季幼仪在厨房忙着,安安悄悄来到刘大夫身边,犹犹豫豫的。
刘大夫看他这模样,估计是有话要说。
“安安有什么话要对刘爷爷说吗?”
安安迟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厨房,似下定了决心,悄声开口,“刘爷爷,我娘亲对赵叔有没有意思?”
本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让安安如此小心,没想到是这个事情,那他就来了兴致。
他从躺椅上坐起,身子朝着安安那边凑了凑,说道:“安安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其实安安也不想多问,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小弟已经收了,若是这事情没办好,那日后自己的威严该如何处置?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思路,缓缓开口道:“我觉着,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