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猜道:“季姑娘可是不擅长丹青?我记得郑大夫过目不忘而且丹青极好。”
郑承泽撇撇嘴,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跟这女人关系这么好了?处处帮着她,心情真不爽。
季幼仪可不管他什么心情,为了确保自己没找错人,她将笔塞到郑承泽手中,不等他拒绝,抢先说道:“纪大夫,麻烦你了。”
“你!”
郑承泽想拒绝,但见她神色的不善的撇了眼郭文涵,想说的话顿时憋在了口中。半响之后,只能瞪着她,提笔开始作画。
投鼠忌器!
看着还在一脸悠闲喝茶的郭文涵,郑承泽顿时觉得自己伟大的不行,为了小师弟,忍辱负重,背负一切,挡下所有险恶。
季幼仪看着他一脸自我感动的模样,心里冷笑,臭男人似乎皆是如此,喜欢感动自己。
她翻了个白眼,牵起郭文涵的手,趁着现在有空,身旁没人叽叽喳喳,可以好好的研究研究。
从脉象上看,郭文涵的身体没有大问题,正如她先前说的那般,长期服药,导致体内有些余毒,不碍事,碍事的是眼睛的蛊毒是怎么回事。
她凑近,轻轻翻看着郭文涵的眼睛,问道:“郭大夫可还记得当初是怎么中招的?”
郭文涵有些难受,但没有挣扎,细细想了一会儿之后,才轻声说道:“那年杏花微雨,我站在花园,徐徐微风吹来,我只觉得眼睛有些痒痒的,便用手揉了揉,之后视力就开始模糊,然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这从模糊到完全失明之间多长时间?”
“一炷香而已。”
这么短的时间?
季幼仪想了想,继续问道:“那郭大夫的手之前可碰了什么东西?”
这么详细的问题,郭文涵不可能完全记得。她想了想也只能说出几种,但大多都是经常碰到的。
最后一次洗手之后,碰的只有茶杯,雨伞这些。
季幼仪也不可能去郭家查看,事隔这么多年想来很多线索应该都没有了。她可不好判断这究竟是慢性的,还是急性的。
正当她一边思考,一边查看的时候,突见郭文涵眼白处有一条黑线掠过。
她惊得一松手,怀疑自己看错了。
郭文涵察觉她的不对经,问道:“季姑娘,怎么了?”
季幼仪疑惑,暂时没开口,继续上手翻看,又见黑线,而且不止一条。
“郭大夫平时可察觉眼睛痒涩,有异物蠕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