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杰气急,猛的拍桌,“你到现在还不说,外面都传遍了。”
“舅舅,什么事情呀,我真的不知道。”
蒋兰兰一口咬死不知道,郑杰也不墨迹,直言道:“你天天出门,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你,那个赵三是不是你找来教唆去告状的?”
蒋兰兰心头委屈,听的郑杰这么问,到底没沉得住气,“是呀,这不就是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吗?我不懂,舅舅找到了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动作。既然舅舅不动作,那我只好自己报仇了。”
“狗屁的报仇,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郑杰气疯了,抬手便一个耳光扇在蒋兰兰脸上。
“你这个蠢货,你知道个屁,若不是有忌惮,我会藏着那赵三,你倒好,直接把人送进官府。”
蒋兰兰捂着生疼的脸,诧异的看着郑杰,泪眼汪汪,“舅舅,你居然为了那贱人打我,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郑杰听她这么吼,知道她压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心头火气又涨了几分,却也无可奈何。
跟一个蠢货发火有什么用,鸡同鸭讲。
眼下还是想想怎么将事情摆平,要不然,不等徐闻找上他,上头就先将他处理了掩盖这事情。
“我不跟你这个蠢货啰嗦,你给我收拾好东西,尽快离开这里。”
郑杰留下话后,回到铺子内,派人仔细的去问了问这事情的情况。
得到消息之后,悄悄去了张家,找张秀才。
张秀才身子废了,有被家里人管着,最近安生了不少。
“哟,郑掌柜,怎么有空上我这来玩啊?”
“张兄,事情紧急,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最近外头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外头每天都发生那么多事情,我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个啊?”
“就是你的仇家,那翎雀坊的季幼仪。”
郑杰知道张秀才跟季幼仪的恩怨,也知道张秀才最近一直派人盯着翎雀坊,所以张秀才不可能不知道季幼仪的事情。
闻言,张秀才放在手中的茶杯,阴恻恻的笑道:“怎么的,那女人也得罪了你?诶呀,我正愁找不到好的办法收拾她呢,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安排了这么好的一出戏。”
“你怎么还能这么得意,这事情都牵扯到私银上了。”
郑杰急的火烧火燎的,张秀才却老神在在。
张秀才:“私银都在我们的手中,外头的那些谁知道是哪来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