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县衙一趟,有些事情该收网了。”
县衙内,曾头正在跟徐闻汇报情况。
经过他们的调查,男死者的身份有了确认,初步怀疑是宋濂。
只不过宋濂的母亲上个月出远门,去烧香拜佛了,目前还没回来,所以暂不能认定。
但八九不离十,因为全城内,换过牙齿的不超过十人,其中只有宋濂是用了白瓷牙。
“大人,若真是宋濂的话,那这事情就麻烦了。”曾头有些苦恼,“宋濂跟张家的关系您也知道,现在我们没有证据可以对抗张家,若是这事情被张家知道了,只怕季姑娘有嘴也说不清。
而且我派下属去下沿村问过,之前宋濂跟季姑娘的确是有矛盾的,而且季姑娘还将宋濂打伤过,这事情没过几日,宋濂就死在了火海,这些证据都对季姑娘很不不利。”
徐闻也没想到死的人居然会是宋濂,又听说两人之间有矛盾,不禁问道:“他们两人是什么矛盾?”
“我听说是因为宋濂见色起意到药园想要起侵犯季姑娘,这就起了冲突,而且,季姑娘的孩子之前不就是被宋濂绑架的嘛。”
这倒也是。
宋濂跟季幼仪有恩怨,这的确构成了季幼仪的杀人动机。
若是他们找不到新的线索,那季幼仪这边真的是很难脱罪的。
“大人,其实这事情也许并没有到绝路,我们虽然没找到脱罪的证据,但也没有实证说明是季姑娘杀的人啊?”
曾头反向思路一波,说道:“季姑娘虽然与宋濂有恩怨,但与宋濂有恩怨的人不少,也有可能是别人做的来陷害季姑娘。”
徐闻也是这么想的,可眼下也没有证据能指明是谁陷害的。
赵三显然是不可能,没必要为了陷害季幼仪,弄死全家吧,这其中还有他的亲生儿子。
张秀才也不至于为了陷害季幼仪,杀了自己的亲堂弟,没必要如此。
而且,这里面还有私银一事情,张秀才若是真想要陷害季幼仪,怎么的也不会让私银的事情暴露出来,这可是要灭族的大罪。
这事情很多都说不通。
正当徐闻苦思不明白的时候,外头人进来汇报。
“大人,外头有个年轻男子来找您,说是有要事,这是信物。”
徐闻接过下属递过来的令牌一看,大惊,“那人现在何处?”
“还在门口。”
“快,快跟我去迎接。”
连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