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的意思,像是和她没什么关系,只是都提到“景总”了,怎么可能是无关剧情。姜绒绒乖巧地坐着,等待大戏开场。
西门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冲外面拍了拍手。
保镖把孙秋宁带进来时,这人已经有发疯的前兆了。不知道在这几个小时里她已经被逼问过多少次,只要听到声音,就开始抱头喃喃自语:“别问了别问了!景总不会放过我的,景总会弄死我的!”
“景渝年?”姜绒绒忍不住出声问,心里却不信景渝年做得出来这种事。
他虽然也一直在利用自己,但人品没什么问题。中秋那晚,景渝年没有直接把自己带回家或者随便去一家酒店,第二天还提供了中介联系方式。只那一次,姜绒绒就愿意信他骨子里是个正人君子。
西门厉像是没听到的样子,并不解释,姜绒绒悄悄瞪他一眼,合理怀疑这人意图抹黑景渝年。
一边的孙秋宁听到这话后却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更加疯狂地抓头发,嘴里不断地嘟囔着“我没说我没说!我不知道景总是谁,我什么都不知道!”
许倩如精致温柔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她上前纠起孙秋宁的衣领,把人提起来。冰冷的声音含着怒火:“你就没有一丝悔过之心?!”
姜绒绒看着许倩如失态的样子……心里一紧,略略往后缩了缩,像是感受到了她心中灼灼燃烧的怒火。
也是,孙秋宁当初眼睁睁看着她朋友被害,却一直帮“景总”隐藏罪行,至今也只想保全自己,良心泯灭死不悔改,站在许倩如立场上看着实可恨。
一旁的西门厉端坐着,垂下的长睫毛遮住他阴沉的眸子,像是许倩如死去的朋友与自己毫无关系。
姜绒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三人,或愤怒,或紧张,或阴沉,不禁暗暗揣摩他们在自己面前搞这一出的意图,气氛都烘托到位了,不得整点大的?
“既然许小姐把我请过来,那还是让我的人来问吧。”西门厉端坐着,捏起一支烟,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一直侍立在西门厉身后的年轻人上前来,他一身精致的欧式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折成玫瑰花,领口处露出细链子挂着的怀表。
那人还戴着雪白的手套,轻巧按住孙秋宁的头部,凑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就渐渐平静下来。姜绒绒见白手套掏出一个青花瓷的鼻烟壶让她嗅了嗅,孙秋宁的眼神就渐渐迷离起来。
“你在结婚后的第二年,有个人高价雇佣你做保姆,那个人是谁,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