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洲都不用想,也知道对门戴泽生那狗男人笑成了什么样儿。
不多久,卧室里响起了奇葩对话:
“你在酒会上跟那些阔太们聊啥不好,非得聊你去过男科?!”
“嗯,不聊男科,难道我跟她们聊爱马仕?!”
“即使不聊爱马仕,也可以聊点别的啊,姑娘!”
“别的是什么?你又没提前告诉我。”
“这还需要我叮嘱啊?对了,那什么……你真的去过男科上班?”
“当然去过啦!你看看,你不也好奇了吗?”阮丝娴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呢镜子里板着脸,有点严肃的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知道那些女人们平常你没机会听到这些领域的高端知识,所以就当场给她们科普一下嚒。”
不过,阮丝娴懒得继续纠结这么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撇了撇嘴:“我在医学院的时候就给男患者做过手术,你们男人那点东西,谁还没见过似的,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沈牧洲心态炸了。
这姑娘表面像个乖巧漂亮的公主,实际上是个污妖王。
肯定是这些年被那些男医生们给带坏了。
沈牧洲一脸兴师问罪的急躁样,在听到姑娘说出这句话之后,红着脸转身出了卧室。
身后却传来了姑娘得意的爆笑。
饶是他这么粗糙的汉子,也不会随随便便张口就上来男科这个词。
她一姑娘家,倒是嘴儿说的顺溜呢。
原以为酒会这茬就这样平安渡过,谁知,不知是沈牧洲哪个“潜在情敌”,把他领着小姑娘去参加宴会的消息透露给了苏城老家,沈牧洲老爸星期一来了个突然袭击,坐了一小时高铁来到了儿子家门外,才打电话说来申城了。
吓得沈牧洲连忙从会所抽身急急火火回到家。
恭迎老父亲驾到。
“爸!您要来申城参加同学会,怎么不早说呢?”沈牧洲开门将老爸的拎包提进屋。
沈爸一进屋,像是柯南附体,到处喵。
当他看到客厅里摆放着一株巨大茂盛的圣诞树,顿时乐了,“哟呵!臭小子终于会生活了啊,还笑得追求老外的那些浪漫。”
沈牧洲一边给老爸泡茶,随口答了句,“咱也就凑个热闹,这不,下周就圣诞节了嘛。”
“嗯,家里摆个圣诞老人,你两光棍互相对看,有意思。”
沈牧洲顿时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