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这是因为生病了才这样依赖他,于是,把人扶好靠在座位上,驾着车去城里。
路上,阮丝娴说口渴,沈牧洲又把车靠在路边,从车里取出一瓶纯净水拧开瓶盖喂了她几口。
途中,沈牧洲便打电话让秘书订房间。
沈牧洲将车开进四季酒店地下车库,便抱着半昏睡的姑娘上楼去了客房。
楼层服务生早已等候在客房门外,为他刷卡,忙前忙后。
安顿好了生病的人儿,沈牧洲才想起自家浴缸不能要了,坐在床边嘀咕道:“戴泽生这臭小子居然敢在我家浴缸钓鱼,明天我回家了要去他家浴缸狠狠的踩两脚。”
阮丝娴睡得模模糊糊的,听到男人在咕哝,睁开眼睛问,“什么浴缸钓鱼?”
“还不是戴泽生那混球嘛!”
沈牧洲将回家去退烧贴的时候撞见两人在浴室钓鱼这事,告诉给了阮丝娴,没想到,下一秒,姑娘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行!你以外的男人用过的浴缸我不要!马上换浴缸,我有洁癖!”
吼完,有一下子躺了下去。
吼得沈牧洲在一旁扑哧一笑。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阮丝娴眼睛再睁开一条缝的时候,突然看到男人光着膀子靠在她身边,她那火爆脾气顿时就冒出来,一记飞毛腿踹出去,将沈牧洲结结实实的踹到了床底下的毛毯上。
连同男人手上还在发信息的手机都飞出去三丈远。
“哎哟!我说,你这是谋杀亲夫呢?大半夜的,想杀人灭口啊。”
阮丝娴听到男人哎哟连天的叫嚷,才清醒过来,连忙爬下去拉他,当她看到沈牧洲就腰间有个裤衩遮住了重点区域,顿时瞪圆了眼睛,“沈牧洲!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浑水摸鱼?”
“我呸。”
“那你为什么穿这么少?”
在家也不见他:这、样、骚、包、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洁癖啊!酒店里面的睡袍能穿吗?”
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
阮丝娴把人从地毯上拽起来,拉着被子护住了胸口,“你你你……不要过来哈,否则,我让你变成现代版厂公!”
沈牧洲冷笑着哧了一声。
“既然都不想让我碰,还敢跟我来酒店开房?”
“那不一样,人家生病了。”姑娘躺下振振有词地说。
“反正以后别人也知道咱俩在酒店开房睡过,要是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