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陆锦兰拉着家常道。
“不过是一方游医,居无定所,也并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氏。”凛若只是淡淡笑了笑,应道。
好在陆锦兰并没有皮外伤,只是有些营养不良,气血亏损。只要细心调理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匡府的大夫人,匡时衡的正妻。
她必须让匡时衡意识到这一点,从而做出改变。
“原来是杏林春暖的医者,医者仁心呐。”陆锦兰双眸直直看着凛若,余有温情地说道:“但你和我的女儿真的长得很像。”
听着陆锦兰的句句言语,凛若只是平静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日是我的错,我不该任匡时衡将她逐出匡府。她一个人,该怎么生活?或许现在早已化为尸骨了吧。”陆锦兰又说道。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凛若听。
“若我当时随她去了,现在一定不会是这番境地。我也能与她相依为命,休戚与共。”
听着陆锦兰这番话,凛若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记得当日离开之际,陆锦兰是何等的冷漠。她的冽冽寒语,犹如一把把利刃宛在自己的心口。
如今听她说着这些,那她当日承受的疼痛,又算什么?
“夫人,我觉得您可能是因为在匡府遭受了种种不公,才说出这番话。若您依旧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将军夫人,恐怕您不会这么说。”
话音刚落,陆锦兰的瞳孔骤然一缩,像是拆穿她的心思一般顿时让她尴尬不已。
有些人,总是会用那些虚以委蛇的话来宽慰自己,给自己找一个虚缈的理由作为赎罪的借口。
像是骗了别人,又骗了自己。
“姑,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陆锦兰眼神微微躲闪道。
“夫人,在您说这些话之前,我觉得您心怀愧疚。但在您说这些话之后,我反而不信了。”
“您自己也说,若您当日随她一起离开,绝不会是现在这个境地。您的意思不就是直指这个吗?”
听着凛若的句句条陈,陆锦兰顿时心里一惊,脸色更是刹那间变成了白色,全身发麻,惊骇阵阵。
见陆锦兰低着头,一言不发。凛若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心顿时坠入了冰窟,从心这些话之前就坦然离开,这样她的心还有稍稍慰藉,她还有美好的幻想。
但是在听完这些虚言之后,她所有的幻想都在这一刻被打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