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礼服的感觉,她站在沈故渊面前抬头,冷笑,“沈故渊,我是为了和你离婚的。”
“……”
沈故渊眼底的期许和愤怒彻底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冷漠和阴狠。
他可以允许她胡闹,但绝对不允许她提出离婚。
“我不同意。”
沈故渊捡起地上的西裤胡乱套在身上,声音比池渔更加冷漠。
池渔似乎早就料到他这么说,她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会起诉离婚。沈故渊,你派人在国外盯了我三年,你在国内彩旗飘飘,你是觉得我池渔好欺负,还是觉得我生活过的太如意头上独独缺了一顶绿帽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故渊满脑子都是这句话,他深吸气,稳住心神,耐着性子询问:
“你到底在说什么?”
池渔轻嗤,粉唇抿成一条直线,脸颊上尽显嘲讽和不屑。
她转身离开卧室,沈故渊穿好衣服跟着出去时,两人在卧室门口碰面。
池渔手里捏着一沓报纸上楼,润白的脚在他面前站定,抬手将报纸扔向他:
“沈总裁清醒了吗?真相摆在面前,你还想抵赖?”
沈故渊低头,看着散落了一地的报纸,以及版面上那令他极为熟悉却又莫须有的照片时,眉心紧蹙,脸色瞬间阴沉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