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瑛三角眼微眯,神情不悦的看向池渔。
她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池渔,但她从未将池渔放在眼里过,这次也不例外。
“呵呵,”许瑛粗短的手指掩着红唇浅笑,眼底尽是对池渔的不屑和嫌弃,“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故渊当年捡回来的小乞丐。”
池渔来沈家十多年,许瑛也叫了她十多年的小乞丐。
早就习惯这一叫法的池渔并未将她的嘲讽放在心上。
她慢慢上前,借着身高优势,语气幽幽道:
“是啊,我还是当年的小乞丐,不过大伯母的眼神可是大不如从前了,居然连我这个小乞丐都认不出来呢。”
“……”
许瑛被气得脸色瞬变,她眯起眸子神情危险的看了看她,而后将目光落在沈故渊身上。
一向养尊处优的许瑛当然不会任由池渔骑到自己头上,但她今天来找沈故渊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池渔这个小贱人,她改天自会找人收拾。
“故渊,今天给了舒然难堪的,就是池渔吧?”许瑛绕开池渔上前,左手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绿宝石戒指,眼底划过冷意,“不是我说,你和舒然迟早要成为一家人的,池渔也会嫁人,你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来为难舒然,是不是不太好?”
沈故渊冰冷的眸子低垂,宛若毒刺般的目光落在许瑛脸上。
许瑛神色微僵,心底“咯噔”一下,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
“你在教我做事?”
沈故渊上前,挽住池渔的手将她带至身旁,宽大温厚的手掌霸道的把着她的细腰,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戾气丛生。
看他不顾旁人的目光护着池渔,许瑛眸光微凛,猛然反应过来。
怪不得沈故渊将池渔这小贱人一直放在心尖尖上,三年前那件事出来后还将她送走,原来他早就对这小贱人图谋不轨了!
正当许瑛思考要怎么反击时,沈故渊眸子看向一旁的卫屿,冷声道,“把人带上来。”
话落,下午给许瑛通风报信的那个秘书,被卫屿揪着袖子扯过来,直接把人甩在了地板上。
沈故渊一只手放在兜里,另一只手覆在池渔的细腰上,森冷的目光落在许瑛身上:
“大伯母,这是你的狗吗?下次记得栓绳。”
沈故渊唇角带着阴恻恻的笑,他背对着灯站立,许瑛抬头看去,心头莫名蒙上一层惧意。
但怕归怕,她可不会在这些小辈面前失了风度,依旧淡笑着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