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下,只留下圈圈涟漪。
但是命中了,一条鳊鱼,个头还不小,筷子长。
婷婷开心得直拍小手:“鱼鱼鱼鱼,爸爸看,鱼鱼……”
好兴奋。
但江辰并不满足,等了一会,再度出售,又叉上来一条白鲢,这才收手,笑道:“走,做饭去,钱没问题,你要是乐意,直接盖都行。”
“辰哥……”
张海暗暗松了口气,一股心酸与感动涌上来,眼眶也跟着泛红。
江辰好笑,拍了拍他肩膀:“行了,小事,不值当的,要实在不行,就好好干,过出个样来。”
“诶,那我再剐点篙苞,也好多个菜。”
“……”
篙苞就是茭白,是菰米感染病毒之后的产物。
这东西江辰印象中蛮贵的,但这里很多,都是野生的,根本没人当回事,平时宁可吃咸菜都没人去弄。
同样的,野生的黄花菜,近水的地方,随处可见,也没人要,这会还有花开着。
于是张海下水剐篙苞的时候,他便牵着婷婷,摘了一堆黄花菜。
回到家,杨梅已经在烧火煮饭了,张海去冲洗换衣服,他把鱼收拾了,又摘去花蕊,清洗黄花菜。
这样早饭就有了。
自制的剁椒,加上鳊鱼,清蒸,剁椒鱼。
白鲢开背,打花刀稍微腌制,下锅煎制两面焦黄,加入新鲜的野生黄花菜,炖煮收汁,黄花菜炖白鲢。
再来一盘清炒篙苞,一份黄花菜蛋汤……
美。
几道菜上桌,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最后也吃完了。
婷婷都打嗝了。
杨梅揉着肚子:“不行,我得赶紧走,这样会把我们嘴养叼的。”
“我觉得也是,明明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结果就跟从来没吃过一样。”
张海也吃撑了,摸着肚皮直哼哼。
江辰也没好到哪去。
他不想长胖。
可他发现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大概率会长胖。
就这么歇了一会,聊了聊,江辰陪着张海落实房子的事。
跟着又到村里说明情况,村长队长过来主持分地。
杨梅则带着婷婷在家收拾,喂猪,喂鸡,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也还好。
尽管还是有些话难听,可当着村长队长的面,张海父母哥嫂并没有什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