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栀的再三保证和夜文锦的担保下,夜烟放了连栀。
连栀捂着自己被掐红的小脖子,回去就关起门来和悠洺飨吐槽抱怨。
“哎,我就说这京都不来吧。夜烟那混蛋,差点掐死我!”
“我跟你说,小食,我们得找个机会跑。今天我听到夜烟跟大夫人说,大夫人的老爹给南金帝下毒......”
悠洺飨惊诧的望着连栀的眼睛,知道她所言非虚。
可是大夫人的爹是南金帝史官,怎么会给南金帝下毒呢?
“南金帝中毒了?你可知他如今怎么样了?”悠洺飨说着,抓上了连栀的手腕。
连栀揉着脖子淤痕的手被抓,烦躁的挣脱开来。“哎呀,我就是随便听了一耳朵,哪里知道南金帝如何了。你是我的人,怎么不关心我如何了?反而去关心个不相关的人?!”
连栀探过头去,几乎碰到了悠洺飨的鼻尖。“难不成,你是南金帝的私生子?”
悠洺飨将眼前的小脑袋推开。“想什么呢你!”
随即悠洺飨反问连栀:“既然夜烟不让你向外透露,你为何还要告诉我?难不成,你想拉我做垫背?”
连栀不屑的摆摆手:“且,这你就不懂了吧。一般情况下,你让人万般保证不许向外说的秘密,人家越是会忍不住向外说。这个啊,就是人性本质。相信什么誓言啊,保证啊,都没用。”
随后用小手挡着嘴巴,靠近悠洺飨的耳边。“想要人保密,只有死人的嘴,最靠谱。”
悠洺飨心神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十四岁的小女娘。
这话,真不敢相信,是一个小女娘说出来的。还说的,这么认真,这么云淡风轻。
她以前,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对生死之事,看的如此平淡吗?
又或者说,她的心到底有多冷,才能谈到生死无动于衷。
也不是,至少她对自己的命,还是爱惜的。
...
午膳的时候,连栀做了八宝鸭、红烧排骨、鱼头泡饼、清炒油麦菜、土豆泥和辣炒鸡胗。
夜烟一上午暴虐的情绪,在午膳吃到菜的时候,烟消云散。
除了那道辣炒鸡胗的辣味他还不太习惯,其余的一边吃,一边点头。
反观大夫人尚德怡,整顿饭都在走神,味同嚼蜡。
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应该是哭过了。
连栀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嘀咕着夜烟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