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独秀安享富华?莫非有什么特殊的‘好法子’?”
灵府故意咬中最后几个字,泠然扫了徐柏兴一眼,见他面色果然更难看了。
灵府不欲再多说:“阿娘想必等我心焦已极,恕灵府无法在此多耗。”
说罢,再也不瞧徐柏兴一眼,转身离开。
敦义坊西边一户四合院中,灵府的娘亲瞿氏立在檐下,双眼怔直地望着门口,整个人的精神都处在一种摇摇欲坠的边缘。
仆妇田妈端来一碗汤,轻声劝道:“娘子,喝口汤吧。从昨天到现在你就没吃一点东西,再这么着你身体就垮了。”
瞿氏仍旧那样呆望着,嘴里喃喃道:“田妈,我为什么那么蠢,答应让灵府过去小住?我……”
“娘子。”田妈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好歹喝了这碗汤,保住精神,老奴和你一起想办法。”
田妈忧心地看了一眼瞿氏额头包着的纱布,那是昨夜瞿氏惊急之下出去寻找灵府,不小心跌了一跤,额头磕破了好大一块。
她又望向门口那两个卫氏派来的仆妇,自从昨日卫氏带了四五个下人过来告知灵府失踪后,这两个仆妇就被留在了这里。
田妈凑近瞿氏耳边道:“娘子,你听老奴一句劝,灵府的失踪应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