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家。
甫一出门,灵府就忍不住问:“元庭兄这趟有何收获?”
崔元庭看着灵府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禁好笑:“确实收获颇丰,我都不知道这楚邑县的富户为了逃避服役竟有这么多刁钻的法子。”
于是他把刚才如何套赵家话的过程讲给灵府。
原来,崔元庭假托是赵老爷子妻家的外甥前来投奔,赵老爷子丧妻都好些年了,对于这门找上门的亲戚既不想出钱也不想太出力,因想着毕竟是亡妻的亲家,便卖力鼓吹崔元庭去买一张空白度牒,又说了种种好处。
灵府听得咋舌:“这出家所需的度牒说买就能买?还是空白的?这岂不成了一个专门赚钱的行当?”
崔元庭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可不是么,你可知赵家让我向谁去买度牒?”
灵府瞪大眼睛等着他的下文。
“便是你大伯徐司佐。”
灵府诧然道:“他还有这本事?”
崔元庭摇摇头:“我猜他应该只是被人放在前面出头的,真正的获利者另有其人。”
灵府点点头,心里猜测徐柏兴后面都会有谁。
走了几步,她突然转头看向崔元庭:“元庭兄好厉害!今日只是匆匆看了几眼清单,就记住了赵家等一干信息,还特意来查访一番,难道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崔元庭微微一笑:“过不不忘倒不至于,但匆匆一瞥之下能记得十之六七倒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