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掸掸衣襟,甚有可惜之意。
这一次,罗挞塔没有像对付叶犹欢那般,等在原地,而是直接冲了上来。
他手上的方天戟摇成了大风车,伴着凛冽的北风呼啸而来,那声音听得后面的钟灵蜷缩在叶犹欢怀里,瑟瑟发抖。
“真是一把好兵器!”
糜展颜不仅纹丝未动,还抱着肩膀,赞扬起了对方的兵器。
这一幕看得叶犹欢直肉疼,他甚至怀疑这俩人是串通一气,要自己的命,还要坑自己钱。
当罗挞塔戟刀已砍至糜展颜面门,糜展颜竟如羽毛一般,轻飘飘地从刀刃边划过。
但他错过的一瞬间,便从腰间抽出一对短棒。
“乒!——”
“乒!——”
两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过后,罗挞塔的长戟竟然直接脱了手。
罗挞塔的长戟高足三米,重有百余斤。
武艺不足者,根本驾驭不了这种类型的兵器,即便是各国名将鲜有人尝试。
而兵器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持在手中是成败,也是尊严。
罗挞塔的兵器,被糜展颜不费吹灰之力,一下敲掉,充分说明了糜展颜的高深莫测。
罗挞塔看向距离他不足两米远的糜展颜,仍旧是一副风淡云轻。
由始至终没有过息怒的罗挞塔,嘴角处竟然露出一丝笑意。
他迟疑了一秒后,脚尖一勾,将长戟重新拿在了手里。
其实,所有人都清楚,让对手等待自己捡起兵刃,接着战斗,是一种无形的藐视。
但罗挞塔在面对糜展颜的一刻时,就已经是背注一掷,只有打到底,才叫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