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保护姜氏。”
她试图想让母亲了解她,她并非是个知会惹事逃学的人。
姜婉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表情僵硬在脸上,身形也微不可查的晃了下,手底一松,戒尺‘啪嗒’掉落在地上。
回过神来后,她眸色复杂,静静凝视着跪在地上的林颜汐,没有暴怒,没有责打,眼神里有数不清的担忧和悲伤。
若没有那些预言,林颜汐就是让她最引以为傲的女儿。
她长叹了口气,沉声道:“昭昭,答应娘,做个平凡人就好,你做不了符咒师的。你就像......就像你庶姐那样。”
姜婉是口不择言了,其实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已经看明白林鸢也并非是良善之人,她的意思是希望林颜汐像林鸢一样性格娴静,喜好琴棋书画。
总之是普普通通的深闺女子,不要总是想着研究符咒师的事去涉险。
“娘......”林颜汐的眸子闪着泪光,委屈巴巴的小声喊了句。
姜婉第一次把林颜汐揽入怀中,抱着她身体轻颤落泪。
昭昭啊,娘只希望你成为这世上最普通的小女娘,莫要涉险,莫要受欺,吃得饱,穿得暖,哪怕是在无聊沉闷的后宅中虚度一生,只要平安喜乐就很好。
林颜汐任由她抱着,心却坠到谷底。
为什么娘亲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能力,她可以成为符咒师,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在娘的眼里她始终不如庶姐优秀是么,即使庶姐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也比她强上许多么。
一群下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跟在一男一女身后,簇拥着他们进入大堂。
“呦,这是演的哪出啊?”
说话的这人是林则的长子林世白,是徐小娘所出,与林鸢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姜婉神情一愣,显然也没料到林世白会突然回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打扮略显土气媚俗的女子。
林世白身为家中长子,一直在安北担任地方太守,那女子应当就是他在安北刚娶过门的正室,赵茵茵。
赵茵茵兴奋的冲进大堂,拿起一个琉璃瓶在手里反复掂量道:“这琉璃瓶可是东阳的东西?这做工,这材质,啧啧,夫君,都城果然到处都是好东西。”
林世白嫌弃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暗骂:真是没见过世面。
他侧过身子不再理她。
姜婉轻轻沾了沾眼底的泪水,整理了下衣服道:“世白,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