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嗜赌,还很好色。
当初他亲爹断气的时候,正拿着买棺材的钱逛青楼喝花酒,足以看出品性有多烂。
最关键的是,因为“陈世美”太过软弱,秦香莲没少被他欺负调戏。
这种人突然上门,陈墨不用想都知道没好事。
“香莲,你在屋里等着,我出去看看。”
“官人小心。”
秦香莲叮嘱一句,关门从缝隙里看了起来。
“陈墨,你再不滚出来我就要拆门了。”
外面,赵山还在扯着嗓子干嚎。
“你用哪只手拆门,我就剁了你哪只手。”
陈墨冷声回应着,打开了大门。
以前如何他不管,反正从今往后,赵山别想再讨到半点便宜。
但让陈墨没有想到的是,与赵山一起的还有里长和两名棍夫,从凝重的神色来看,颇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里长怎么来了,快里面请。”
面对一村之长,陈墨还是要尽些礼数的,毕竟在当今的社会制度下,能任里长的都是乡绅大户。
求他办事,或许弄不成,可要是得罪了,那绝对能恶心死人。
王富兴摆摆手,瞟了眼旁边的赵山,皮笑肉不笑的向前一步。
“世美啊,不管你让不让,今天这门肯定是要进的。不过与邻里乡情无关,完全是因为公事。”
公事?
陈墨狐疑。
“你说。”
“是,里长。”
赵山应声,直接站到了陈墨的面前。
“昨个儿我从县城回来,丢了些银子,是不是被你捡到了?”
听完这话,陈墨直接笑了出来。
一是不屑,赵山上门耍无赖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点。
二是震怒,卖炭换来十两银子的事情,赵山是怎么知道的?
只有一种可能,昨晚他来过,还听墙根来着。
换句话说,自己跟秦香莲的那些动静,也全被听去了。
“赵山,你是不是想死?”
陈墨说着,一把掐住了赵山的脖子。
“里长,救命,救命啊。”赵山扯嗓子嘶喊,“乡亲们都快来看啊,陈世美捡了银子昧下不还,还要杀人灭口。”
他这一喊不要紧,顿时有许多人闻声赶了过来。
“陈墨,你真要当着本里长行凶吗?”王富兴出言警告,“还有,你昨天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