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墨越觉得顺眼了。
“陆伯伯,请。”
恭敬不如从命,陈墨直接改了称呼。
向秦香莲介绍的时候,也是如此。
“陆伯伯快请坐,奴家马上去泡茶打酒。”
听说是白鹤书院的教谕,秦香莲紧张的不行,这种大人物,很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
“茶要喝,酒也要喝,但不急于这一时。”陆汉卿阻拦后,催促陈墨,“别藏着了,赶紧把文书拿出来吧?”
“香莲,你把此物收好,以后为夫就指望它吃饭了。”陈墨掏出文书递了过去。
秦香莲匆忙打开观瞧,少许喜极而泣。
“奴家恭喜官人,寒窗苦读多年,如今总算是熬出头了。”
“怎么还哭上了?”陈墨上前擦拭着眼泪,“香莲,谢谢你。没有你的支持和付出,也不会有今天的我。”
“官人……”
真情流露的太过突然,秦香莲百感交集。
少许破涕而笑,小心翼翼的把文书收了起来。
“官人,陆伯伯在呢,说这些就不怕笑话吗?”
“笑话不敢,满心羡慕倒是真的。”陆汉卿言辞真挚,“在老头子看来,再有个孩子就更好了。”
“正在造。”陈墨开起了玩笑。
“造什么?”
陆汉卿不解,秦香莲也疑惑。
“当然是……造人。”陈墨凑到耳边说道。
啊?
秦香莲低呼一声,瞬间羞红了脸。
嗔怨的看过陈墨,急匆匆的去了里屋。
“世美,刚才你说造什么?”陆汉卿没听清楚。
“造酒,造饭。”陈墨直接岔开了话题,“说的粗俗点,就是陆伯伯稍后别客气,甩开腮帮子使劲吃喝就行。”
“你啊,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陆汉卿摇头,而后也转移了话题,“世美,策论你是在家考的,我有幸与知县大人一起做了审阅。不得不说,你的确极具见识和才能,那为何要畏怯功名呢?”
“陆伯伯,是来当说客的吗?”
陈墨瞬间一个激灵,该不会是知县大人变卦了吧。
“委任教谕的文书都下了,我还有当说客的必要吗?”陆汉卿摇头,“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陈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拱手施礼道:“学生斗胆,请教您一个问题。”
“尽管问。”
听到陈墨自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