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稚嫩的脸上血色全无,死死咬住了下嘴唇。
“巧儿,越是这时候越不能犹豫。”秦香莲极力保持着冷静,“他摆明了是在拖延时间,苦撑着等张屠夫上门呢。”
“巧儿,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陈墨也站了出来,指着秦三刀说道,“鳄鱼的眼泪,冷血的虚伪。”
“嗯,我们走吧。”
最终,秦香巧没有心软。
“你们走可以,但是秦香巧得留下。”
就在此时,院子外面来了几个人。以膀大腰圆的张屠夫为首,一副喜庆的阵仗,显然是来迎亲的。
“张屠子,你怎么才来?”看到张屠夫,秦三刀麻溜的起身迎了上去,“再晚来一会儿,可就鸡飞蛋打了。”
“现在不是正好吗?”张屠夫说着,看了看秦三刀的手腕,“怎么着,被收拾了?”
“张屠子,想要把巧儿接走,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三刀目光中透着阴毒,看向陈墨跟黄书郎。
“一人一根手指,让他们都长长记性。”
“好说。”张屠子说着,向前走出了两步,狞笑着说道,“话你们都听见了吧,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代劳?”
“师父,你跟师娘离远点,我会会他。”黄书郎撸袖子就要上前。
“你不行,还是我来吧。”
陈墨看的明白,张屠夫不是秦三刀,常年杀猪宰牛的,不仅练出了一身力气,动起手来也会是狠辣十足。
两个黄书郎,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跟这类人动手,必须一击制敌,所以陈墨出声阻拦的时候,也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张超,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沈涛突然说了话。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迎亲的队伍当中,有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相很有几分张屠夫的影子。
“沈大哥,怎么是你?”张超赶忙站出来,向张屠夫做了介绍,“爹,这位是沈涛,既是孩儿在书院的同窗,也是一位好兄长。我初入东楼书院的时候,沈大哥没少帮我。这次县试,沈大哥可是中了第二名呢。”
“是吗,那稍后一定要喝完喜酒再走。”张屠夫变脸,笑着邀请。
他虽然是个屠夫,但绝对不是认知浅显的粗人,相反极为重视科考,平日里对读书人也相当的尊敬。
“张叔好意,沈涛心领,但喜酒还是算了吧。”沈涛赶忙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