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急眼了动手,难免没轻没重的,不是啥大事儿。”
“怎么,按照曹捕快的意思,俊儿非得被打死才算大事?”周凤儿阴着脸问道,“曹捕快的为人,我所多少是有些耳闻的,此刻说起话来有偏有向的,莫不是拿人的手短,落下了什么把柄吧?”
“王夫人,口下留德。”曹猛顿时有了不悦,“案子怎么办、怎么判,曹某心里自然是有杆秤的。”
“就怕你缺斤少两。”周凤儿的嘴是真毒,抬手指向了黄书郎,“既然是双方斗殴,他身上为什么一丝伤痕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没等曹猛说话,黄书郎已经抢了先。
“在哪里,亮出来看看啊。”周凤儿立起了三角眼。
“不方便看。”黄书郎冷哼。
“不方便,还是不敢?”周凤儿步步紧逼,“我们刚刚去过你家了,黄老也表明了态度,此事不会有任何的包庇。”
“我们此刻来到书院,就是为了弄个水落石出,如果你身上有伤,今日便到此为止,反之必须给我儿一个交代。”
“我说了,不方便。”黄书郎才不会答应。
“不就是脱个衣服吗,有什么不方便的?”周凤儿讥笑道。
“你不要脸,我还要。”黄书郎直接顶了回去。
“你……”
周凤儿鼻子都快气歪了,一时竟有了语塞。
见此,王权站了出来。
“曹捕快,依照老夫的看法,还是将黄家小儿带去县衙吧,到时候与俊儿同堂对质,是非曲直自见分晓。”
“师父,我……”
黄书郎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慌了。
曹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王老,两个孩子闹点别扭,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此言差矣。”王权又说起了歪理,“孩子闹别扭事小,理的事情却大过天,我们只想要个事实而已。”
“这……”
曹猛也为难了,如果王家坚持,还真不好办。
不得已,只能看向陈墨。
这一看,还真就琢磨出了一个法子。
“陈教谕,这种事情,除了报官之外,其实还有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以书院的名义,过问此事。”
“曹猛,你什么意思?”王权瞬间变脸,“平日我王家没有得罪你吧,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使绊子?”
“借用王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