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相对宽松,所以他们都渐渐认可了这位新的里长。以至于不少那日被王富兴要挟走的乡邻们,最近都在悄悄打听,陈墨有没有法子将王扒皮赶出去。
只要能把王扒皮弄走,以后必定唯陈墨马首是瞻。
对此,陈墨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所谓穷乡僻壤出刁民,他们惧怕王富兴可以理解,但不能一根担子两头挑,净捡现成的。
做人也好,做事也罢,有舍才能有得。
就这样一转眼的功夫,到了百花大会的日子。
“官人,奴家这副样子,真的不会被人认出来吗?”
马车里,秦香莲有些兴奋,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逛青楼,实属生平头一回。
这种事情,也就只有自家官人能干的出来了。
包括这身装扮,也都是在陈墨的指挥下,她和秦卿儿两人一起弄出来的。
不得不说,陈墨在这方面还是有些造诣的,至少许立冬来接的时候,第一眼没认出来。
如果不是秦卿儿先喊他傻瓜,再给他提醒,可能真就被陈墨糊弄过去了。
此时的秦香莲,就像是个书童,尤其是辅以陈墨的教谕身份,简直是无可挑剔。
陈墨很满意秦香莲这身装扮,于是笑着点了点头。
“放心吧,咱们是去看热闹的,又不是登台亮相,没人会往女扮男装上想的。”
“先生何时会这种奇术了?”许立秋无比的好奇。
“我是……”
“我是从书上看到的。”
秦香莲抢先打断,掩嘴笑了出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句话已经成为了自家官人的口头禅。
凡是些新鲜的东西,凡是些奇怪的事物,总是用这句话来回应。
可问题是,家里哪有那么多的闲书?
“再笑的时候,可不能掩嘴了,否则当场就会被人看穿。”陈墨摇头提醒着。
“与其不掩嘴,倒不如尽量不笑。”
秦香莲说完,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与平日相比,多了一抹不同的风韵。
陈墨忍住想亲一口的冲动,对着秦香莲叮嘱起来。
简单的说就是一句话,少说多看。
当然,要是有不要钱的吃喝之物,尽管放开了造。
嫁人之前,秦香莲很少去城里,可以说基本没见过世面。
成了亲以后,为了照顾“陈世美”的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