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喜欢就收起来,以后也能做个回忆。”
“多谢桑妈妈。”
夭夭说着,开始折叠起来。
动作轻柔缓慢,像是生怕弄坏纸上。
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不过是希望时间能过的慢些。
这样,她就能晚一点失去自由。
蓦然间,夭夭的手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漂亮的眸子里绽放出了奇异的色彩。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支簪花正印在纸张的后面。
很淡,却又是那么的清晰。
甚至在夭夭看来,根本就是活灵活现的。
簪子!
是晚宴那日,她送给陈墨的簪子。
来了?
他来了!
或者说,他其实一直都在。
能写出那么应景动心的诗词,一定是从头至尾听完了琵琶声。
“陈墨,你在哪儿?”
夭夭心中呼喊着,起身朝着二楼窗前奔去。
因为动作过急,带的两页纸也飘落在了地上。
“幺幺姑娘,可不能想不开啊?”
送福袋的伙计,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只当夭夭心里有解不开的疙瘩,要走极端了。
“乱喊什么?”
桑老鸨怒斥一声,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
看完以后,先是微微眯眼,而后冷光闪动。
望着夭夭的背影,不知盘算起了什么?
至于夭夭,此刻已经伏在了窗前。
急促的呼吸,急切的寻觅。
终于,在喧嚣的人群当中,看到了那张已经刻在脑海的侧脸。
原来……
原来他是背对花楼坐着的,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一刻,夭夭仿佛雨后沐浴了阳光的花朵。
轻笑出声的同时,眸子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为什么,不面向我呢?”
心里埋怨的问着,夭夭绽放的愈发夺目了。
啪!
桑老鸨,很好的扮演了摧花辣手的角色。
将窗户关上的同时,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何时有的心上人我不知道,但仅凭一首诗,就想把你从这里带出去,那是做梦。”
“桑妈妈,您误会了,他,他不是……”夭夭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
“不是什么?”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