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对十拿九稳带走夭夭的人,伙计表现的极尽谄媚。
“王公子有所不知,那位刚刚也表示了很大的诚意,只不过是一首诗。”
又是诗?
听完,王俊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落榜的狗东西,除了写诗还能干什么?
“你说说,写的什么诗?”
“小的只记住了几句,都是描写夭夭姑娘弹琵琶的,听起来倒是有着几分格调。”
话落,伙计将背下的几句念了出来。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好!
伙计只记住了印象深的几句,但并不妨碍窥见此诗的奇绝之处,因此有人直接叫了好
王俊本想说好个屁,可身为读书人,他又不得不承认,写的确实是好。
至少,他是写不出来的。
但是一首诗,算哪门子的诚意,也能跟自己相提并论了?
伙计最会察言观色,看到王俊隐忍着怒火,匆忙解释了一句。
“王公子,您千万不要多想,那位可没资格与您争抢夭夭姑娘。”
“此话怎讲?”
王俊心中喜悦的同时,也多了几分的好奇。
“桑妈妈说了,用诗来表诚意,完全就是来砸场子的,所以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桑妈妈的原话是,把那位请到楼里去,然后当着他的面,亲自将夭夭姑娘交到您的手中。”
“此话当真?”王俊仿佛做梦。
“千真万确。”伙计赶忙讨好道,“小的这就带路,您进去看看就会明白的。”
“拿着。”
王俊激动之下,甩手就是五两银子。
伙计接下,笑的比见了亲爹还灿烂,弯腰屈膝的领路前行。
“通往花楼的路就一条,左右贵客是不会走错的,小的已经把话带到,就先去忙了。”
王俊给赏银,恰好被另一名伙计看到,本就不情愿来请陈墨,此刻更加的不耐烦了。
陈墨才不会跟一个下人计较,那样只会拉低身价,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换成别人带走夭夭,陈墨绝对不会插手。
但是王俊,绝对不行。
不只是他,只要是青阳镇王家的人,碰上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