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包裹努努嘴。
“原来,长官你昨晚给他们下药了?”二丫这会儿算是知道些许缘由了,但还是有些关键不太明白,微微侧脸避开某长官露出来的大毛腿:“那咋不下点儿鹤顶红彻底整死他们?”
这和牧野俊的想法不谋而合,中国通信兵和日军中佐此刻是属于同一档位的选手。
“你娃是演义小说听多了吧!那来的什么鹤顶红?砒霜一类的致命毒物倒是有,但那玩意儿是化学药剂有味道的,你以为日本人是傻子呢!”唐刀瞅瞅小通信兵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却也耐心的解释。
“要真论致命,最可怕的毒药是氰化物,只需要几毫克,就能置一个成年人于死地,但不说那玩意儿不好弄,而是因为弄毒药的话,只要一个日军或者几个日军死亡,日本人就会提高警惕,将所有可能有危害的食物和水都禁食,那作用反而就小了。
不过,拉肚子这事儿本就有时效性,没个二十分钟半小时绝不会出现规模效应,这样反而会使其受此影响的人群规模变大。
就是运气有些不太好,没想到日本人到晚上用餐时才用到我专门混进了药粉的那几袋大米,要是中午就用到,下午那会儿才好看呢!”唐刀微微有些唏嘘,对自己的运气不是很满意。
胁板次郎很谨慎了,下了死命令每包大米都抽检过,但几匹负责检验食材的马儿突然有那么一两匹拉个稀,谁又会在意?
“哈哈,长官,你好毒!”二丫笑得不行。
估计他脑海里也难免浮现出日军一边提裤子一边冲锋的窘态。
“二丫啊!不都跟你说过了,跟男人不能说‘你好坏’、‘你好毒’之类的。”唐刀一边说,一边准备脱光光。
“知道了,长官!”二丫迅速转过身,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去通知弟兄们。”
“都是男人,怕个鸟啊!”唐刀摇摇头,不太明白自己这位通信兵啥心理。
他已经仔细观察过,这娃胸脯平的不行,嗓音也粗,不是男人才是见了鬼。
仓库里,在率先脱光的唐刀的率领下,一大票老爷们跳进冰冷的河水,痛快的洗了个一个半月来的第一次澡。
如果不是两条澡池子够长,水都能变浑了。
不洗干净不知道,一洗干净,才知道自己身上衣服那味儿啊!怪不得人家美女记者进房间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抽抽鼻子呢!
做为第一波洗澡的一连三排官兵们都化身为勤劳的家居汉子,勤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