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雷雄这么一说,周围几名军官脸上都不由露出苦笑。
战时,连续几天甚至半月一月都不洗澡对于军中这帮爷们儿来说都是常事儿,臭不臭的都是小事儿,但像现在一样,连续一周都处于急行军状态,被日军撵成兔子一样到处跑,还真是痛苦。
从精神到肉体上,都是。
一逃一追的这五六天,几乎榨干了这帮中国精锐们所有体力,以至于最后这两天,有些士兵走着走着就掉沟里去了,就那还在呼呼大睡。
就像现在,唐刀通令全军修整半小时,不知有多少士兵立刻躺在地上,连烟都懒得抽,这是这帮号称军中精锐的三大警卫营来说,几乎是从未出现过的状况。
那也说明全军体能已至极限。
当然了,中国军人都这样了,被唐刀连续骚扰三四天的日军也绝不会好到哪儿去,情况只会更糟,如果不是多了些汽车和马车,先遣团早就摆脱他们了。
说话间,郭守志和庄师散等各营校官纷纷赶至此处。
众人将目光投向背对着他们站立的唐刀,心中纷纷暗自猜测唐刀召集各部主官前来的目的。
“各位,嘉善前线指挥部1个小时前给我先遣团发来电报,第18师团一个步兵联队调离前线。去向,不明!”唐刀回身,目光炯炯的看向一众校官们。
校官们脸色莫不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