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面相机灵的士兵闻声一路小跑过来,眼睛却是首先看向自己营长。
“发!”周墩厚有些肉疼嘴角牵动,挥手给自己警卫下令。
“你娃这一根根得发到啥时候去,来,老子帮你!”刀疤少校一把抢过士兵手里的挎包,先拿出一包没拆封的日本烟递给笑眯眯的唐刀。“长官,您考虑事情最多,这一包都归您。”
接着又拿一包递给龚少勋:“龚老大你是不抽烟,但弟兄们得抽不是?看着骑兵营弟兄们用树叶卷着干马粪抽,我那心疼的啊!真的是。”
反手再递给庄师散一包:“庄副营长,咱们打交道少,但自松江一战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弟兄,这烟那,就是咱做为弟兄的见面礼。礼稍微薄点儿,别见怪!”
这绝对是个人精,这几句话,说得可没毛病,烟送了,还贴心。
拿烟的,都笑嘻嘻的狠狠和这位刀疤少校握握手,就跟收了根金条似的。
尤其是庄师散这厮,那一刻,眼里都泛起了泪花都。
如果是演的,那演技,绝了嘿!
或许只有庄师散自己心里清楚,一群保安军,真正被这群正规军精锐认可,是种什么滋味。
周墩厚......
赵土匪你咋不去屎,那是老子的烟,怎么就成了你的见面礼?这话要说,也是老子自己说行不行?
至于挎包里的最后一包烟,也在周墩厚无比绝望的眼神中,被刀疤少校给发空了。
别看校官才那么八九个人,但那边不还有警卫员们嘛!连同最高长官唐刀贡献出来的一包烟,几十条汉子,美滋滋的在这片野地里吞云吐雾。
仿佛七公里外正在虎视眈眈的第36步兵旅团不过就是个屁,连同十几公里外或许还在满头大汗挖战壕的一个步兵联队。
至于说内心极度痛苦的人,可能也有,那是存货被消耗一空连抽烟都抽得眼角直抽抽的周墩厚。
自己抽自己的烟没事儿,但一旦所有人都抽的是自己的,烟,都不香了。
只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欢乐是短暂的。
在场的都是经验丰富的军人,知道目前看似是指挥官先前定下的计策是成功的。
集合了全军精锐成为一支日军意想不到的奇兵,如果唐刀的情报没出错的话,距离重炮旅团也就不足13公里的路程,也逼着日本人抽调走了第6重炮旅团的卫队,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可是,想进攻重炮旅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