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散落的符号也并不清晰。
最重要的是，这些符号一个都不认识，它就不是字。
没有犹豫，在府卫那里领取了一枚无字牌，与前面无字牌不同的是，这个令牌是黑色的，与那个石碑一样黑。
跨步靠近石碑，越靠近，字迹也就越清晰。
不时的有人来回走动，记忆这些陌生的符号。
还有的人双腿盘坐，闭目沉思，应该是在进行更深层次的记忆，其中就有楚云莺。
突然，一个坐在地上的人双眼蓦的睁开，满脸兴奋，大喊着：“我记下来了。”
那人站起身，拿出手心的黑色令牌，“哈哈哈，灵字牌！！”
果然，上面一个大大的灵字，炫耀的来回奔跑，引来一大波仇视的目光。
就在有人忍不住动手时，那人才得意的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有人长叹一声，不停敲打着大脑，最后失落的走出去，就在他出去的瞬间，眼尖的明宸看到那黑色令牌上多了一个‘凡’字。
看来，这就是放弃的结果。
不只是放弃的人会是凡字牌，如果记忆太久也会变成凡字牌。
打探完消息，明宸绕着石碑走了一圈，利用天资聪慧的能力，字符已然完全记在脑海中。
接着，他就这么站着闭上眼睛，所有的字符浮现在心间。
原来不仅仅是记忆这些陌生的字符，还要将其正确排序，最后领悟它的意思才行。
可这对于拥有天资聪慧能力的明宸来说，并不算什么。
只是两遍，他就排序完整，又一遍完全看懂了。
这是一门法术口诀，很基础的控水术。
自己从老王那里得到过的《法术要义》中就记载过，虽然只是低阶的，但控水术本就是最低阶的法术。
睁开眼，看也不看手中的令牌，明宸果断的离开了。
因为凭借他多年打麻将的自摸经验，一下就摸出来不是个‘凡’字。
当走出测试范围后，忍不住一愣，好像也不是‘灵’字啊！
眼见四下无人，取出一看，居然是‘真’！
别搞我啊——
其实按照逻辑来说，自己绝对是最快的，那这个‘真’字肯定比‘灵’字更好。
但是没有证据心里没底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在他前脚刚离开石碑的测试区域，一个青年呆呆的望着明宸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