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她迎合着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次日。
阮小灯醒来后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碎碎念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五公主,您不怕把自己憋死呀……”白轶拽着被子喊道。
“你根本不懂,昨夜简直可以用暴风雨来形容!”
阮小灯突然拽着被子坐了起来。
回想起昨夜……
“陆黔…你醒醒!”
阮小灯用力推着陆黔喊道,然陆黔的力气远大于她。
“你…再不醒过来,我可要揍你了。”阮小灯在他的压迫下,瑟瑟发抖的威胁道。
“别动。”
陆黔迷迷糊糊的警告着,他满身燥热,不断的撕扯着他自己的衣物。
眼下只想完全拥有这眼前的人,他按住了她的双手,又一次吻了下去,他褪去女子的衣物至肩膀,又在她的额头,脸颊,嘴唇,肩上留下吻痕……
阮小灯像是突然恢复意识,不再迎合着陆黔,拉上自己的衣服,果断打了陆黔一巴掌,盛齐突然闯进屋内,白轶紧随其后,两人赶紧拉开了陆黔……
后来盛齐立马传了太医,验了那药粉,才得知是…那居然是春药!!!
阮小灯自作自受,给自己没事找事,她为什么想不开去听那个老板说的话……
她扶额无奈,回过神来,白轶却说道:“不就亲了几下,再说了五公主与驸马大婚多久了,昨晚也没有同房,怕什么?”
“什么叫不就做亲了几下,我这叫做谨慎,我不能吃亏呀!”阮小灯红着脸对白轶喊道。
而陆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阮小灯的屋内讲道:“白轶,先下去吧。”
阮小灯又连忙团成团钻回了被窝里,蒙着头。
陆黔盯着眼前的人笑道:“干嘛,不怕憋死你自己?”
“你还好意思笑?羞不羞啊你!”阮小灯在被窝里喊道。
“我为何要羞,娘子给夫君下药,这像话吗?”陆黔挑逗着阮小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