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一听急了,这边扶独孤云离下马的手还没撒开,那边已经给了他一个输马威。他顾不上宁爱爱,转头忙向独孤云离解释:“别听她瞎说。”
独孤云离气急,又被大家取笑,半天发不出脾气来,半天甩不开宁鸣拉着的手,气的脸红扑扑,像个一戳就能爆的尿泡。
宁爱爱得意的笑着,又是吐舌头又是做鬼脸,气得宁鸣只能先去堵宁爱爱的嘴。
“我什么时候弄坏脚蹬子的?您是在梦里看到的吧?”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曹柔儿是曹二狗的长女,与宁鸣同岁,长得爽朗大方,又亲切周到。她靠近宁鸣,挡在宁爱爱前面,和事佬一般将宁鸣的胳膊一拉:“爹爹和伯父都该等急了。”
曹柔儿一手拉着宁鸣,一手伸向宁爱爱:“走吧,我的好妹妹,我的头彩是你的了。”
宁爱爱挥着两臂,开心的像个小鸟,扑棱着一下子扎进曹柔儿的怀里,随便将曹柔儿一拉,将宁鸣的推开。
“还是姐姐疼我,坏宁鸣,我们不要和他一起。”
尽管后来的宴会上,宁鸣一直找机会向独孤云离解释,但独孤云离故意躲着,一头扎进女孩堆里,任宁鸣怎么找机会,她就是跟曹柔儿黏在一起不分开。
只是这些女孩可不是普通的女孩,骑马,射箭,兵器,战术她们信手拈来。除开这些,对穿衣打扮,珠宝首饰她们也各有心得。
独孤云离深受其中,直接的感受到便是自己蠢笨的如此明显。她也终于明白,她的自诩特别并不能算作是标新立异另类,而只是一种小孩子耍脾气的叛逆。此时她的格格不入,更是刺痛到自尊。
原来不是自己太过独特,而是自己太过平庸。
自打那次出行回来,独孤云离背着人开始学习,日夜不分,留心周围一切可以学习的知识,企图在秋天父亲的生辰宴上一鸣惊人,让曹宁撒三家的孩子对她刮目相看。
大概坚持了半个月,她就因为高烧不退被逼放弃了。在床榻养病初期,她也不忘要学习,每天早上起床大喊一声“我好了!我要去骑马!”
然后又快速被丫鬟妈子和大夫的汤药按倒在床上。最终她又悟出一个道理:人就不能太努力,胸无大志保平安。
果然一旦接受现状,人就变得轻松起来,而且可以一直停留在努力和不努力之间进行无限循环的选择。
直到那一年中秋,独孤云离也并能变得士别三日,让人刮目相看。但因在宁长福四十大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