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闪身至一旁山崖,剑影立时便尾随而来,无论怎么躲闪,都只是堪堪躲过。
最终还是没躲过一剑,长剑瞬间分化成数柄,竟然皆是实质。游方剑意轰鸣,挡去大半,却被一把暗红长剑从后方刺穿肩头。
张木流苦笑道:“原来是手使双剑啊!”
蓝华双手各持一柄长剑,各打出一道剑气将张木流斩退,后者撞向山崖,一时间碎石滚落,砸的河水波涛不断。
手持双剑的中年人笑道:“臭小子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山头儿?单挼余之流,岂可与我柢氓山一概而论?谁家屋檐下不出几个蛀虫?”
张木流苦笑道:“是晚辈冒昧。”
话音刚落,两人皆皱起眉头。片刻后重返那处小院儿,便听得远处一道声音传来:“日渐沉西,宰完公鸡,各家各户,切记切记!”
一个胖和尚由远处缓缓走来,也不念佛号,只是手拿木鱼不停敲击,大笑不已。
一只翻毛儿秃腚的独脚公鸡不知从何处来,扑棱着翅膀飞到半空,几声鸡鸣后顿时天光大亮。
待鸡鸣声罢,将将放明的天空忽然乌云滚滚,这十冬腊月,此刻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河水猛涨!
张木流与蓝华对视一眼,苦笑道:“看来我们都让人算计了啊!”
蓝华望着那个和尚,淡淡笑道:“从前以为是和尚出山拿杂蛟,如今看来,原来是妖僧养蛟,莫非想再来一次水打秋浦?”
大雨如同天河倒灌,不多时河水已经要没过河堤。和尚一步上前,张开大口,院内那些鬼物便尽皆被吞入口中。这时这和尚才开口道:“那你猜错了,千年前他是他,如今我是我。”
张木流眉头大皱,此处已经被和尚以一座阵法压住,想要阻止山洪汇聚秋浦,已然来不及了。转头看向蓝华,皱眉道:“前辈可有把握?
蓝华笑道:“你这家伙这么看不起我?你只管去疏水,此獠交给我便是!”
白衣青年手持游方便往和尚斩去,那和尚也不阻拦,任由一剑穿过身体,然后他却是毫发无伤。
张木流思路急转,看来这和尚真身不在此处。那四句话的确是千年前一位和尚所说,日落前将公鸡宰杀完,只有一个独脚公鸡免受一刀。适方才公鸡已鸣,如今不知所踪,那头蜈蚣蛟该如何是好?
和尚瞬身到张木流身后,木槌一击便将青年重新打退至院中,那和尚走上前去,看着院中众人笑道:“问你们一个问题啊,你们说为什么和尚皆是面向西东,而不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