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看似明八卦凶险,实则是那八张小小符箓最蕴杀机。俞国的太子殿下这是动了杀心啊!难不成今日还要斩一位太子?上次打太子还是在越国时。
仔细记下了那符箓排列方位,张木流有些不想与这位太子殿下逗着玩儿了。
阵法厉害当然是真的,布阵人稀烂也是真的。不说姜末航,即便换做岳然与丘聪来主持此阵,张木流怎么也得脱层皮。
朱克咏恼怒无比,这牢笼居然对那换做黑衣的青年半点儿伤害都没有,且那人还在其中颇为享受?
“舒服吗?”朱克咏冷声说道。
张木流扭了扭脖子,露出个真挚笑脸,笑着说道:“你还能行不?让这雷电再猛烈些?”
朱克咏冷笑一声,手中蓦然多出一方印章,瞧着是以桃木做成,蕴含一缕道则。
这位太子殿下看着雷电牢笼中终于变了脸色的青年,冷笑一声,装潇洒?那本宫便让你潇洒潇洒。
掷出印章之后,那桃木印章猛然变得巨大,印文只一个字,与剑候令牌一样,一个“敕”字。
一道金光从印章泛出,敕字脱离出来,如同仙人手掌般盖在牢笼之上,雷电瞬间狂暴起来,鞭子一般抽打张木流,此刻那黑衣青年却是有些难以招架了。
朱克咏冷笑道:“张兄,能行不?”
牢笼中的张木流嘴角溢血,一身新换的黑衣破烂不堪,连同肌肤都是被灼烧至微微泛黑。
张木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笑道:“我还行,只是你这雷霆有些挠痒痒了,还能再厉害些吗?”
蟒袍青年嗤笑道:“真拿自己当做那斩大魔的天之骄子了?那我便如你所愿。”
只见朱克咏手腕翻转,单手结了一印,口里不知默念了些什么,牢笼中的雷电变得愈加狂暴,其中的黑衣青年不断发出闷哼声。
白麒麟摇了摇头,心中哀叹:“这家伙也太坏了,借着人家施展出的雷法来锤炼体魄?咋这么没皮没脸呢?”
就连刘工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靠在破庙大门口一锅烟接着一锅。但凡有一碟儿拍黄瓜,他都能躺着看张木流受罪。
这个不再邋遢的少年是真不觉得张木流会输。
姓罗的掌柜的与老板娘这才略微缓过神儿来,掌柜的张大嘴巴,含糊不清说道:“真给说对了?我老罗的包子铺有剑仙光临?”
老板娘伸出手就是一巴掌,拍的老罗一屁股坐在草席上,接着转头朝着李言问道:“这位神仙老爷是专门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