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选。”
张木流气极,皱眉道:“你脑子是不是给那庄谯打坏了?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那女子鬼使神差说了句:“你别多想,我跟庄谯什么都没有。”
只听到啪一声,女子再次给一巴掌拍飞,又到了宋渊那边儿。
张木流冷声道:“再跟我说这种话,死也不难。”
青衫剑客一忍再忍,还是抛去了一粒丹药,正想劝一句,可那女子又一阵风朝着张木流去。老远便说了声:“我不叫韩奔,叫黄晴儿。”
张木流以手扶额,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你他娘的姓啥叫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他娘的的不想活,老子还想好好的呢。
一袭白衣瞬间消失,其实还在原地,就是躲在不惑当中而已。
高处的目盲道人一脸笑意,也不知道从哪儿寻来一碟儿花生米,就跟他看得见似的。
黄晴儿见张木流躲起来,自个儿也找不到了,神色有些失望,径直走去那处泉眼,洗了把脸后盘膝坐在水车旁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张木流听的,她知道那位张山主听得到。
“他毁了肉身,我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就算是活着出去也不敢返回宗门,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张木流有些听不下去,瞬身出现,一手抓住黄晴儿头发将其拎起来,冷声道:“以后要算计什么,记得先去学一道能屏蔽他人窥视的神通。你那心中言语,在我耳中如同雷鸣。”
黄晴儿面露惊色,“那你早在我出现时,就知道了我的真身?”
张木流并未回答,只是冷声道:“你自己的仇自己的怨,自己去报。我没理由,更没兴趣帮你,更不要想着凭你那点儿姿色就能如何,在我眼里,天下女人中除我亲人和另外两位两个女子,都是庸脂俗粉。”
说罢便随手将其甩飞,游方瞬间出鞘,悬停在其近前。
“再敢来,真会死。”
这女子犹不死心,爬起来传音道:“庄谯究竟知不知道洛余跟魔物有关系,这个我不知道。可牵风派灭门我知道啊,还有,你就不想知道当年庄谯去胜神洲,是干什么吗?想一想那句‘赋庄生秋水篇’。”
张木流转头看去,黄晴儿露出个笑脸,传音道:“反正你已经招惹了那么多人,不差把我藏在你那山头儿,我可以发天道誓言,决不会害你和跟你有关的人。”
白衣青年笑盈盈看去,传音道:“你图什么?”
黄晴儿微微一笑,淡然道:“我出生在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