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的小院内,赵无忧坐在藤椅上,弯着腰细心的喂自己脚下小猫吃东西,刚刚满月的小猫走起路来十分可爱,赵无忧抿着嘴笑看小猫走猫步。
已经在这个小院子里潜伏了近一个月,赵无忧觉得,自己该出去走一走,也该找赵老六说说话,顺便关心一下自己这个兄弟的健康问题。
秋风萧瑟,赵无忧披风被风吹起一角,他怀抱着小猫,平静的穿街过巷,周围那些认识他的人纷纷侧目,仿佛在仰望一个传奇。
码头前,赵无忧看到了刻着一只玄鸟的船舶靠近,这个就是沐鹿现在经营的船只,他也是靠这个与码头的各种任务交往,打探漕帮的具体情况。
码头前是依旧忙碌的苦力,坐在茶棚喝茶的是些领班之类的人,这些人是漕帮最底层的人,也是消息比较灵通的。
嘈嘈杂杂的声音铺天盖地,比夏天的蝉鸣还要尖锐刺耳,但赵无忧却并不反感,他仔细的听着,从中分析自己需要的是哪些,哪些消息对自己有利。
“现如今,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过,漕帮也打通了好几条贸易线,只怕咱们以后的日子会更加忙碌了。”
粗旷的声音响起,让赵无忧眉头一皱,顿时对他说的话产生了浓厚兴趣,不由得倾耳倾听。
粗旷男人身旁另一人却摇摇头,不太乐观的说道:
“现如今老帮主已经退下来,开始养老,少帮主立足未稳,只怕会有不少事发生。你真的以为凭借少帮主的能耐,能开辟这几个贸易线吗?”
“兹,你的意思是?老帮主出手帮助他了?就是要替他在帮里立足?”
“………”
赵无忧在茶棚内呆了一上午,却并不厌烦,不过麻烦却常常自动找上门来。
太子的侍从宫九骑马而来,对着赵无忧不屑道:
“小子,太子爷叫你去醉仙楼一会,快点跟着我走,别让太子爷等的太久了。”
黑色马匹上,宫九态度蛮横,手中握着缰绳,腰间配戴着宝刀,那个险些将赵无忧劈死是宝刀。
坐在凳子上,赵无忧依旧在耐心道看着被放在桌子上的小猫,眼中满是宠溺,丝毫没有将宫九的话放在眼中。
马背上,宫九因为昨天打牌输了,本来就不高兴,现在居然又看到自己无比厌烦的赵无忧,他心情就更不好了。
宫九心道“老子被安排来叫你,你居然在这里摆谱,是不是忘了被打成死狗时道样子了?”越想越生气,宫九直接抽出长刀,朝着赵无忧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