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浴巾,一头栽到在沙发上。
沙发还没躺热乎,胳膊就让人提着。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只见五官模糊的傅默昀拽着自己,一直在说着什么。
白水实在没有力气了,她的四肢像是被捆上了千斤顶,稍微挪动对她来说都是艰难无比的。
挣扎了一阵,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她不满地哼咛:“我好难受,让我躺一会儿吧。”
话落,白水沉沉地睡了过去。
自从父兄离开之后,她再染上风寒都是自己生生熬过去。
多年的习惯让擅长医术的她也懒得再去给自己抓药,只要蒙着头睡觉,熬过去就好。
傅默昀无奈地看着睡颜安详的白水,刚刚还在哼咛哼咛,这会儿已经酣睡。
她的脸色惨白,峨眉微皱着,睫毛也跟着颤动,像是在做噩梦,时不时还会抓身下的沙发。
他立在沙发前,削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怎么偏偏在这里睡了下来?
傅默昀叹气,迫不得已进了白水的房间,找了件毛毯盖在她身上。
随后开始熬制姜汤,在等待的过程中,他打了一盆温水,开始给白水擦身。
她的脸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冰冷,甚至毫无血色。
他耐心地擦干净她的脸和手,随后盖上摊子跑去厨房。
白水眼睛迷迷蒙蒙地睁开,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父兄……
儿时,她不同别的女子学琴棋书画女工,每天都跟着兄长上蹿下跳。
那时父亲每日都要训斥她没个女孩的模样。
她却不以为然。
明明男女都是人,性别不同,为何要规定男子能舞剑骑马,女子只能龟缩在闺房中,面对复杂的女红和所谓陶冶情操的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