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备受宠爱的丫头吗？
她眉眼中似乎刻进了人间沧桑，莫名让人心疼。
他看都没有看地上已经毫无气息的人儿，从怀里拿出帕子，轻轻裹住白水的手。
白水看着手上的帕子，眉梢跳动了两下。
傅承书向来冷冰冰的脸上，多了几分柔色疼惜。
他双手捧着白水的手，轻轻地擦拭她手背上的血渍。
“手脏了，擦干净就行了。”
他很仔细地擦掉白水手上的血迹之后，眼睛弯了弯，“这样不就干净了？”
白水紧抿着嘴唇，如鲠在喉。
她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是那些话堵在嗓子眼上，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半晌，她才闷闷地说：“谢谢。”
她看着被擦干净的手，喃喃道：“二师兄难道不觉得我杀了人很脏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白水的声音是有些颤抖的。
“怎么脏了？”
“你杀的人魔族，只是你之前没动手杀过人，我担心你……”
白水猛地仰头，眼眶中打转着眼泪，“我，我没事。”
“杀人这种事情我已经做过很多了。”这句话很轻很轻，仿佛浮动在空气中。
傅承书微怔，目光沉了沉，看着笑容苦涩的白水，什么话也没有说。
“二师兄，时间来不及了。”
白水收回思绪后，打断片刻的沉默，“再不走的话，或许真来不及了。”
“系统，除了能带傅承书走，还能带别人吗？”
系统：“……”
系统：“你仿佛在给我开玩笑，你对我到底有多大的期盼，觉得我能带走这么多的人。”
“到底能做不能！”
系统有些害怕地清了清嗓子，不情不愿道：“充其量二三十个，再多我也不行了。”
“而且因为修补程序错误，我已经耗费了太多精力，移动速度不会太远，所以……”
白水拧眉，“能多带走一个是一个，用你最大的极限。”
系统：“……”
系统：“你还真不把我当外人！”
“自然，我们两个共生死，我怎么会把你当外人呢？”
“巴不得好好疼爱你。”
白水心中暗笑，催促道：“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动手！”
“行，我现在就会借用传送法阵，会传送到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