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天王郭富城的歌来。
“风吹得路好长,一颗晃呀晃。”
“多想找人陪我逛,累了睡在马路上。”
边唱着边跳舞,水花在手臂上溅起:“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
“稚生,你在说什么?”浴室外传来宫本雪子的声音。
“没什么!”羽弦稚生停下舞蹈,老实地冲刷身体。
“我出去买样东西,你在酒店等我。”宫本雪子说。
羽弦稚生应了一声,走出去之后,床上放着行李箱,衣裳都被叠的整整齐齐,下午要穿的衣裳袜子摆在最外面。
他用吹风机吹了头发,拿过衣服穿上,上面有雪子身上的香气。
应该是在她怀里叠好的。
他从书包里掏出纸笔,写下一段话,叠好放在桌子上。
宫本雪子很快回来了,将一瓶东西递给了羽弦稚生。
是筑波山的特产‘蛤蟆油’。
这种油跟红花油一样,对跌打损伤很有效果。
虽说送的有点早,可是她内心动摇的证明。
一击流剑道的传人只有自己还活在世上,如果能够传承给他,会不会看到一击流剑道再次登顶东京剑道第一的辉煌呢?
她不敢去想。
但是,千里之途,始于足下。
......
下午四点左右,泽野和树的车停在酒店外。
宫本雪子站在二楼的窗口,轻轻地对他招手。
车子渐行渐远,她微笑着,无声地落下眼泪。
车子汇入车流,驶入关东高速公路。
羽弦稚生望着逐渐靠近的东京大桥,忽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战场。
无声的权力斗争,一次次的公演赛,都在前面等着自己,而自己,距离那片纯白色的温柔乡越来越远。
夕阳挂在东京大桥上。
东京塔散发蔚蓝色的幽光。
他伸出手,像是了不起的盖茨比一样,去抓那道光,似乎想要将其握在手里。
回到伊势岛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
羽弦稚生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弹出一大堆未接来电和短信。
在车上的时候,泽野和树告诉了自己第二次公演赛的成绩,尽管表演十足优秀,可他并未获得超s星徽,仅仅只是s级。
虽然s级已经非常好了,一家会场里也只有两个s级而已,可泽野和